不多時,突然有個富態的中年男人竄了出來,對司徒銘秀勸道:“阿秀啊,剛剛你不應該在生日宴會上讓輝少難堪,要知道我們司徒家和馬家是戰略意義上的夥伴關係。”
司徒銘秀聞言諷刺道:“那依大伯您的意思是,讓我當眾收他的婚戒了?”
大伯頓了一下,回答道:“你可以不親自收,卻可以讓下人幫你代收起來,等生日會結束了,你再還給他。”
司徒銘秀聞言柳眉一凝:“讓下人代收,也算是我收了他的婚戒,那就等同於向世人宣布我嫁給他了,您這不是想害我嗎?”
大伯聞言麵紅耳赤的說道:“不管怎樣,我們兩家的關係不能出現裂痕。”
“豈有此理!”司徒銘秀羞怒不已:“那渣男出軌被我當場捉住,是他的原因導致兩家出現了裂痕,現在你卻來責怪我?”
“大局為重,凡事都可以彌補的嘛。”大伯苦苦相勸。
司徒銘秀不再客氣,嬌喝道:“我爸都管不了我,哪輪得到你來管教?讓開!”
大伯無奈,隻好搖頭歎息的轉身離去了,至始至終他都把陳元當成了一個空氣。
“對不起陳大哥,讓您見笑了。”司徒銘秀表情顯得很委屈。
“我初見他,還以為是你爸,沒想到是你大伯。”陳元說道:“那他有兒子嗎?”
“您有什麼疑惑就直說吧。”司徒銘秀微笑道。
陳元頓了一下,便道:“我是覺得,如果追求權勢並非你的本意,那你大可不做這繼承人了,自由選擇你喜歡的人嫁了吧。”
司徒銘秀聞言一臉的迷惘:“其實,世人皆明白我爸是個平庸之人,在爺爺眾多兒子之中他又是排行老三,而且我還是個女孩子,再怎樣也輪不到培養我做繼承人啊。”
“其中有什麼隱情嗎?”陳元關心的問道。
“因為我媽是從京城嫁來的。”司徒銘秀如此簡短的回答道,但接下來她就不願意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