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城,你這是什麼意思,故意讓我們難堪嗎!”陳舒寧怒氣衝天的走到陸傾城身前,氣的咬牙切齒。
上次在商場丟臉的事已經讓她很窩火了,本以為把陸傾城一家排擠出去後就可以不用看見他們了,但結果沒想到陸傾城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出現,並且暗中搞鬼,讓她和沈君文如此難堪。
“陳舒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讓你們難堪了,之前應該是你用外公的手機,把我們的號碼都拉黑名單了吧?”陸傾城淡淡的說道。
“是我做的又怎樣,你們有什麼資格來參加聚餐!”陳舒寧咬牙切齒的說道。
“正如你所說,我既然沒資格參加,所以就放棄了,我來這裡隻是吃頓飯而已,你有意見嗎?”陸傾城從來不是那種囂張跋扈的性格,但她也有她的底線,陳舒寧這幾天的行為顯然已經越過了她的底線,所以此刻她的態度才會如此強硬。
“陸傾城,你真以為在陸家公司混得好,就可以目中無人了?你現在用的錢是哪來的,你心裡沒點逼數?公款私用可是犯罪的,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告訴陸家?”陳舒寧恨聲說道,之前在商場買下整家店的衣服,那時候開始她就已經開始懷疑了,後來經過沈君文的提醒,她才想到了陸傾城很有可能是挪用公款,所以她才會說出這種話來威脅陸傾城。
哪怕因此而讓陸傾城丟了工作,她也不會有半點憐憫。
她的麵子都已經丟光了,若是不把陸傾城恨恨的踩在腳下蹂躪一番,又怎會解氣呢?
“陳舒寧,你不了解有錢人的圈子,但是我了解你。至於你天真的想法,我隻能告訴你我不會有任何擔心,因為我早就辭職了。”陸傾城說道。
辭職了?
她要是沒有在公司工作,哪來那麼多錢呢?
從始至終,陳舒寧都沒去想過這些錢和秦凡有關,因為這在她想來根本是不可能的。
“哼,你彆想騙我,這件事我一定會告訴陸家,你就等著被起訴坐牢吧。”陳舒寧冷哼道。
“隨便你,我要進去吃飯了,請你讓開點。”陸傾城淡淡的說道,和陳舒寧撕破臉皮並不是她希望的,但是陳舒寧如此得寸進尺,她若還隱忍下去的話,那就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負的軟柿子了。
秦凡其實也挺樂意看見陸傾城現在強勢表現,在陸家這五年來,她無論遭受任何事都隻會忍著,憋著,這種低調隱忍的性格,從長遠角度看的確是好事,可一昧的忍讓低調,隻會讓人得寸進尺,因為那些人會把欺辱他人的行為當做理所當然的。
就好比陳家看不起秦凡,在他們心中這就是理所當然的,秦凡也就是懶得計較而已,如果真要計較起來,陳家這種不入流的小家族,隨隨便便都能玩死。
“蘭芳,這是怎麼回事,你大哥他們不是說你今年不來參加祭祖嗎?”這時候,陳博川走到陳蘭芳身前質問道。
陳高明和陳高遠兩人齊齊低下頭來,臉色很不好看,因為這件事是他們聯手欺騙了陳博川,若陳博川要追究的話,他們肯定逃不了一頓責罵。
“爸,其實我前幾天就到縣城了,大哥他們怎麼能說我沒來呢?而且前幾天我還被大哥趕出家門了,這件事,您恐怕還不知道吧?”陳蘭芳冷笑道。
“高明,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博川生氣的質問道。
陳高明不敢吭聲,身旁的劉慧芬則是上前幾步,硬著頭皮說道:“爸,現在蘭芳他們一家覺得有錢了,哪裡還會把我們放在眼裡,上次他們一家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害我們一家丟儘了臉麵,而且今天的事您也看見了,他們分明是故意讓我們難堪。”
說完後,劉慧芬竟然厚顏無恥的指責陳蘭芳:“陳蘭芳,沒想到你現在富有了,竟然會變成這樣, 難道你忘記當初我們是怎麼對你們家好了嗎?”
一旁的陳高遠一家都不敢吭聲,因為他們還欠著陳蘭芳一家十多萬呢,這時候開口,還不得被催債丟臉?
“劉慧芬,你說話可得講點良心,前幾天的事情到底是誰對誰錯,你心裡沒點數?”陳蘭芳冷聲說道。
“蘭芳,你把話說清楚,前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高明為什麼要把你們趕出家門?”陳博川皺眉問道。
陳蘭芳立即把幾天前的事情全說了出來,當眾人聽完之後,是非對錯,已經相當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