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件事讓你很意外嗎?”看著呂鵬一臉震驚失神的表情,秦凡笑問道。
這他瑪能不意外嗎!那可是秦震啊,秦家權威至高者!
儘管心中震驚萬分,但呂鵬絲毫不敢表露絲毫,惶恐的低下頭,說道:“秦少,您有什麼吩咐,可以儘管交代,我一定替您辦好。”
從秦先生的稱呼轉變成秦少,足以證明呂鵬此時心中對秦凡有多麼敬畏。
秦凡這是第一次借用秦家的名義在外人麵前暴露,雖然上次在江北市找秦秀雲幫過忙,但是這次情況不同,心中有些煩躁,但是這次不借用秦家的名義也不行了,如果隻有他一人在迪拜,他大可無所顧忌的對付張家,但是如今陸傾城也在,他就不得不考慮陸傾城的安全。
“張家那邊,你替我警告一下,但是不要透露我的身份。”秦凡說道。
“是,我明白了。”呂鵬連連點頭。
“我這個人不習慣欠人情,這次你幫我,下次等我回京城,我會找個機會回報你。”秦凡說道。
“哪裡哪裡,秦少客氣了,能替您做事,是我的榮幸。”呂鵬連忙說道。
秦凡笑而不語,呂鵬如若不是想從自己身上撈好處,又豈會讓於濤來找自己見麵,這種商人的心思,秦凡最了解不過,呂鵬的公司總部在京城,他肯定希望能夠打通更多的關係,讓公司更上一層樓,而秦凡的身份,便是他打通人脈的希望和契機。
與此同時,張家彆墅中。
張豪氣急敗壞的回到家中,臉色一直就沒好過,整個迪拜,從來沒有人敢讓他丟臉,任誰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張少,可是就在剛才,一個不知從哪來蹦出來的野小子居然敢和他作對,這個場子如果不討回來,今後他張豪還怎麼出門見人?
“喲,張大少這是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難不成是哪個不長眼的誰到你了?”這時候,張豪的父親張震英走進彆墅大廳,見張豪臉色難看,便笑著調侃了一句。
“爸,我剛才臉都丟儘了,你還有心情笑我。”張豪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震英笑的更加厲害,能夠讓張豪丟臉,這可不是什麼常見的事情,他在迪拜的名氣,居然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敢招惹。
“我當然有心情笑,你小子吃虧可是不多的啊,說說看,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能把你氣成這樣。”張震英好奇的問道。
“爸,我剛才去參加拍賣會,準備拍下水晶之戀送給未來的老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愣頭青,竟然敢和我爭拍,把價格抬到了三億五千萬,讓我顏麵儘失。”張豪氣憤的說道。
“就這點小事,你就氣成這樣?”張震英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阿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就學不會沉穩呢?而且那人花了三億多買一對耳墜,已經很虧了,你應該開心才是啊。”
張豪科不在乎花了多少錢,他在意的是麵子。
“爸,我在外麵丟臉,那丟的就是咱們張家的臉,現在外麵不知道多少人在笑話我們張家的。”
“哼,你小子少給我來這一套,這種小事怎麼就跟我們張家扯上關係了。”張震英哼聲道,他知道張豪故意拿張家說事,目的是為了讓他幫忙報仇,但是拍賣這種事,本就是價高者得,哪來的仇恨呢?
“爸,我可是張家未來的繼承人,我丟了臉,以後誰還會把我放在眼裡?而且呂鵬今天明顯刻意針對我在幫那小子,我看呂鵬那家夥現在越來越膨脹了,怕是早已不把我們張家放在眼裡了。”張豪說道。
張震英眉頭緊皺起來,呂鵬居然回迪拜了?如果這件事有呂鵬插手的話,那性質就不太一樣了。
雖然張震英警告過張豪不要去招惹呂鵬,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怕了呂鵬,而且張家在迪拜的地位是不容任何人動搖挑釁的,如果呂鵬真敢幫外人對付張豪,這就是不給張家麵子。
“你確定呂鵬回來了?”張震英問道。
“我確定,爸,你該不會是怕了呂鵬吧?”張豪故作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