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段鷹攙扶秦凡離開別墅的時候,停在不遠處的一輛保時捷便是立即開走了,因為天色太暗,所以看不清裡麵是誰。
“凡哥,這車之前一直停在哪,好像有點問題。”段鷹沉聲提醒道。
秦凡搖了搖頭,說道:“先不用管這些,送我去醫院吧。”
離開的那輛保時捷車中,呂鵬坐在後座,當他看見秦凡被段鷹攙扶著走出別墅時,心情瞬間跌落穀底,秦凡沒有死,對他而言是個極大的威脅,他從沒有指望過薑明威會保護他,因為他很清楚薑明威隻是在利用他而已。
“張豪,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抓了秦凡那麼久,你居然還沒有能殺了他,這不是在害老子嗎?”呂鵬咬牙切齒的怒罵道,隨後對開車的司機說道:“馬上去機場,我今晚就要離開這裡。”
另一邊,前往醫院的途中,陪同在身旁的陸傾城一直在哽咽抽泣著,她不忍心看見秦凡受傷如此嚴重,但是儘管她努力的想要克製情緒,但還是忍不住眼淚。
“我沒事的,你別擔心。”秦凡虛弱的說道。
陪坐在一旁的段鷹一臉笑意,對陸傾城說道:“陸小姐,你還是別哭了吧,你要是在哭下去,凡哥還不得心疼死。”
秦凡認同的點著頭,擺出一副痛苦的模樣說道:“他說得對,你別再哭了,不然我心痛的難受。”
陸傾城擦著眼淚,但是卻怎麼也控製不住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著。
“我不哭,不哭了。”陸傾城抽泣著說道。
“在哭就成小花貓了。”秦凡笑著道。
陸傾城點著頭,努力咬牙堅持著,但最終還是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對不起,都是我沒用,我想忍住的,我真的想忍住,可是,可是忍不住。”陸傾城哭的梨花帶雨。
秦凡輕歎一聲,眼眶微微泛紅,哽咽道:“沒事的,想哭就哭出來吧。”
看見這一幕,坐在一旁的段鷹忍不住感歎連連,這是多麼感人的恩愛畫麵啊,便是他這種早已成家的老男人,此時也看的有些心酸動容。
哭了許久之後,陸傾城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聲。
“凡哥,斷浪這個人,我覺得很不簡單,這次若沒有他的話,這件事恐怕沒那麼容易解決。”段鷹沉聲說道,斷浪這次出麵幾乎瞬間就扭轉了局勢,這應該是他以前所做過的一些事對張震英起了震懾作用,可是能夠讓張震英如此敬畏,段鷹實在想不出斷浪以前究竟做過什麼。
秦凡其實剛才也察覺到了張震英對斷浪的敬畏態度,但是他也早就說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哪怕到了現在,他依然對斷浪保持絕對的信任。
“你不必擔心,我還是那句話,既然選擇了他,那就要相信他。”秦凡說道。
段鷹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到了醫院之後,秦凡的傷勢因為太過嚴重,需要至少五天的時間住院調養,花了不少錢,當然錢對秦凡來說隻是數字而已,隻要陸傾城沒事,哪怕受傷在嚴重也是值得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秦凡看見手機中推送了一條迪拜的本地媒體新聞報道,內容是昨晚張家別墅發生了一場意外火災,張震英和張豪父子兩人都被燒成了焦炭,事情很快就被警方定義為意外死亡,這讓迪拜不少居民唏噓不已,畢竟張家在迪拜可是最具名氣的豪門,沒想到會遭遇這種天災人禍,令人感歎。
當陸傾城也看到新聞內容的時候,心中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天災人禍,但她並沒有多問,而且她也並非秦凡所想的那麼柔弱,張豪如此折磨秦凡,哪怕在陸傾城心中,也是死有餘辜。
“先吃點東西吧。”陸傾城端著一碗粥坐在病床旁邊。
秦凡無奈的抬了抬被定著石膏的雙手,說道:“我有點尿急,要不,先幫我去趟洗手間?”
陸傾城一愣,頓時臉紅了起來,緩緩低下頭,他們兩人最親密的行為,要從昨晚送秦凡去洗手間說起,陸傾城可是親自幫忙,每一個步驟和動作都有參與,雖然很早之前已經有過經曆,但是這種事對陸傾城而言,依然是非常羞恥難以接受。
“就不能忍一下嗎?”陸傾城試探性的問道。
秦凡一臉苦笑,說道:“這東西哪能是我能忍得住的,要是忍下去,指不定就爆開了。”
“你別嚇我,就忍一下而已,哪有那麼嚴重。”陸傾城嘴上說著抱怨,但身體已經站了起來,顯然是準備扶秦凡去洗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