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談,張陽和張重山的關係緩和了一些,當年之事張陽也不願意再做計較。
了解了不少關於南北張家的往事之後,張陽起身準備告辭離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張重山疑惑的說到:“奇怪了,誰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裡?”
張重山膝下一子一女,兒子張堯已經結婚,這個時候都應該上班上學才對,怎麼會有人突然來訪?
透過貓眼,張重山看到的是一個西裝穿著的年輕人,在這年輕人的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戴著墨鏡的西裝男子。
張重山心中非常疑惑,門外這兩人都麵生得很,以往雖也結了一些仇家,但在搬出張家大院的時候也都一筆勾銷了。
打開房門,張重山問到:“請問二位找誰?”
“嗬嗬,請問一下您是不是張重山張老先生?”,最前麵的年輕人問到。
客廳中,張陽向著門口看去,眉頭微微一皺。
張陽離門的距離並不遠,門口處,隱隱有一股中藥味傳來,這來人不是最近患病服中藥,那大概就是一個中醫了!隻有才藥堂長期熏染才會有如此濃烈的中藥味。
“我就是張重山。”,張重山回到。
“啊!?您真的就是張叔?!”
來人驚呼一聲,像是遇到了什麼非常高興的事情一般。
這一聲張叔,把張重山叫得是莫名其妙,什麼時候自己多了一個侄兒子?
張陽也是非常的好奇,這個臉麵白淨,身材削瘦的人怎麼會叫張重山張叔?
“張叔!我是南方呈都張家張衡啊!難道張叔您忘了?”,男子麵色激動,像是尋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
張重山麵色凝重,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剛剛才和張陽提到南方張家,這就找上門來了?
“裡麵坐吧。”
張重山把張衡請到了屋內,先不管他來這裡乾什麼,既然都是張家的人,該做的禮儀還是要做到位。
張衡和其身後的男人走進屋內,打量了一下屋內的環境。
“唉,張叔,聽說你們在京都發展得也很不錯,怎麼處起商品房來了?這可不太符合咱們張家的牌麵啊!”,張衡笑道。
“那有什麼,這套商品房現在來看起碼也是五百萬起底,沒檔次嗎?”
張重山冷笑一聲,從張衡的這一句話中就聽出來這張衡恐怕是不懷好意來的!
“喲!這位不會就是堂哥了吧?怎麼今天這麼有空?不照看藥堂嗎?”
見得坐在沙發上的張陽,張衡故作驚訝。
張陽眉頭微微一皺,張家,何來藥堂?
在張重山未倒之前,張家在京都確實有好幾個藥堂,不過現在都轉手出去了,張重山手下的中藥集團也是宣布破產倒閉,哪兒來的藥堂?
“哦!對了,也是!聽說張叔您連張家老宅都沒保住,肯定是保不住那些個藥堂了。”
張衡恍然一聲說到,隨後自顧自的坐到了沙發上。
“張衡!你是來看老夫笑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