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估計沒有料到我這手,被我定住了。
我上去對他就是一腳,踢得他倒了下去。
然後又朝他踢了幾腳,想了想,四周一看,從廁所門邊發現了幾瓶啤酒瓶。
不知道是誰放這裡的,其中一瓶還有半瓶子酒。
我將那半瓶子啤酒倒在他臉上,磕碎了瓶子,用玻璃刺破他的中指,將中指血點在了章河的人中、兩肩處。章河剛才被那具人骨吸了精血,現在我給他補回一些。
從他身上一搜,除了錢包外,還有幾張符及一個布娃娃。
我將符撕碎了,看了布娃娃幾眼,發現它的款式和之前在徐富貴太爺爺挖出來的那三個布娃娃有些相像。
看子一下四周,那人骨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我打了徐富貴電話,將這小子叫了進來。
指著地上那人問徐富貴:“你認識他嗎?”
徐富貴看了一眼說道:“他叫錢武,是我爸爸以前的一個助理,後來去了彆人的公司。怎麼了?”
我於是將剛才的事和他說了一下,並拿出那個布娃娃給他,說道:“這人估計就是害你的施術人。”
徐富貴一聽,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道:“兄弟,多謝了。我叫了相熟的警察來了,這人是我表哥,之前和你說過的。我叫他來調查一下。此外,還有其他一些人也會過來。”
我知道他要對這個人下手,雖然心裡不忍,但是還是叫他看好章河,然後走開了。
到了裡邊,又被灌了不少酒,我實在喝不下了,轉身就出了Ktv。剛回到了學校,就看到聶靈雪在校門口向我走了過來。
“你怎麼了?連我手機也不接?”聶靈雪冷冷問道。
我從袋子裡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四五個未接來電,都是聶靈雪打來的。估計是剛才在K吧裡,聲音太大了,沒有聽到手機響。
“我剛才在唱歌,沒有聽見手機在響。”
聶靈雪走上來看了我幾眼,說道:“喝了這麼多酒,就一個人回來?”
我擺擺手說道:“不多,不多!都是被那群老娘們灌的。老師,這麼晚了,找我約會啊?不如我們去外麵逛街喝酒,再找個地方睡覺?”
由於喝了太多,我說話也有些不分輕重了。
校門口保安室剛好有兩個保安在,聽到我說的話,私下嘀咕,“我靠,這人是誰?居然敢調戲女老師?”
另一個說,“那聶老師對人可是非常冷漠,這下,那小子肯定會挨嘴巴子了。估計明天還會被學校處分!”
“這小子太狂了,聶老師,要不要我教訓他?”其中一個保安走了出來,討好地對聶靈雪說道。邊說還邊將手指骨弄得咯咯響。
聶靈雪擺擺手,將我扶穩,拉著我往她的車上去,說道:“我們出去一下!”
打開車門,就聽得那兩保安有些不相信地說道:“這小子是誰?調戲女老師居然成功了!”
另一個保安小聲說道:“他們不會是去車……震吧?”
聶靈雪說車開到附近一條公路旁,對我說道:“喂,你沒事吧?”
“沒事。”
“瞧你喝這麼多。”她拿出紙巾邊幫我擦臉邊說:“有件事要你幫忙。”
“就是我哥哥的兒子,不知道怎麼的,這幾天身上發出了難聞的氣味,竟然長出屍斑來!”
“什麼?長了屍斑?”聽到這話,我可是清醒了不少。
聶靈雪拿出一瓶水給我,說道:“我侄兒今年五歲,前幾天不知道怎麼的,全身發燒了。一直是39度以上。連夜放在醫院裡,給打了吊針後,燒退了,但是,身上發出了難聞的氣味,給他擦身的時候,看到身上斑斑點點的。醫生過來一看,說那是死人身上才有的屍斑!”
我擰開蓋子,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水,說道:“那快帶我去看看。“
“你喝了這麼多,不礙事吧?”
我搖搖頭,“再來幾瓶,老子也喝得下!”
“彆吹了。”聶靈雪啟動了車子,說道:“燒已經退了,現在在我哥家裡。”
車子開了大半個小時,到了她哥的家。
走下車,我一看這邊附近的格局,就覺得有些不對了。當下我也沒有細看,就進入她哥家去。
進了門後,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和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非常斯文的中年人。
聶靈雪將我介紹給了她哥。這時我才知道,眼前的眼鏡男是聶靈雪的堂哥,不是親哥。她哥哥叫聶家軒,是一名人民老師,在重點高中市一中教書。
聶家軒的老婆,也就是聶靈雪的嫂子,叫歐燕,和聶家軒在同一個學校教書。
我跟著聶靈雪叫了一聲哥和嫂子,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主要是不知道怎麼稱呼他們。
聶家軒帶著我到了臥室,隻見房間裡有一種難聞的臭味,窗戶都關得死死的,而且拉上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