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她一瓶,自己也拿了一瓶水,扭開瓶蓋就咕嚕地喝了大半瓶。
“這龍尾村還真邪門。怎麼就找不到?問了人也是不知道。”我說道。
“我們停好車,去找幾個年紀比較大的老大爺老婆婆問問,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來!”
聶靈雪說完,就將車開到了附近一個停車場裡。
下了車,聶靈雪打著遮陽傘和我轉了一圈,真是邪門了,看到的人,要麼是小學生,要麼是穿得時尚性感的妹子,要麼是弄得花裡胡哨的非主流小青年,或者是個摳腳大叔,反正都是年紀不大。
最多的就是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一個手機店老板。
“難道這個龍尾鎮沒有老人?”聶靈雪眉頭緊皺。
我也有這個疑問。
“我知道哪裡有老人了,我們去附近的老人活動中心看看。”聶靈雪說道。
我一拍腦袋,對啊,老人活動中心裡麵肯定會有很多老人在下棋、打麻將什麼的。
我們問了老人活動中心怎麼走,然後就向那邊走去。
到了那邊,轉了幾轉,終於看到老人活動中心的牌子。
可是,這裡卻鎖著門。
我們納悶了,這都是乾什麼?
有些失望地往回走,心裡在想著難道這裡的老人都消失了不成?
這時候,看到前麵一間孤零零的房屋前,正走出一個老婆婆拿出棉被放在屋子旁邊一個晾衣杆上曬太陽。
她弄了幾次都沒有將那張棉成功地晾在晾衣杆上。
看她那顫巍巍樣子,我走了上去,伸手幫她棉被晾好。
老婆婆連聲多謝。我連忙說不用客氣。
聶靈雪湊了過來,問老婆婆龍尾村怎麼走。
老婆婆看了我們一眼,問我們:“你們要去那地方乾什麼?”
我很是犯難,要怎麼樣向她解說明白?
“是這樣的,老婆婆,我有一個同事,說她住那邊。我剛好經過這裡,就想去探探她。”
聶靈雪撕了一個善意的謊。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那個鬼地方了!”
老婆婆明顯不相信我們的話。
她從屋裡拿出兩張椅子給我們坐,而她自己就是在屋簷下的一張木質靠椅坐了下來。
我們坐在椅子上,聶靈雪問她:“那地方很邪?”
“我以前就是住那邊的,如果能住下去我也不想出來啊。人老了,都想落葉歸根。但是我……唉,都不敢回去了!”
“龍尾村究竟怎麼了?”我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住那村裡的人走了很多了。估計最多就剩下二、三十戶吧。唉,我都一把年紀了,應該回去才是。死了,也是死在自己家鄉裡!”
老婆婆的話有些傷感。
“那,要去龍尾村,路怎麼走?”聶靈雪問道。
“從這裡出去,一直走,看到有條小路就右拐,然後一直向前,大概四五裡路後就會路邊看到一個石牌子,上麵寫有龍尾村三個字。”老婆婆說道。
我們順著她的手勢,默默地記了下來。
“是了,老婆婆,鎮裡麵的老人怎麼變得這麼少啊?好像就隻看到你一人!”我問道。
“是嗎?”老婆婆很認真地想了一下,說道:“是了,他們都跑到那間新開的老年活動中心去了!”
老婆婆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們想多了。
“多謝老婆婆了。”我們說完就往回走。
“是了,年輕人,要太陽下山了,才能用這條路找到龍尾村。”老婆婆在我們身後說道。
我們停下了腳步,我轉過頭問,“要太陽下山才能找到那個村子?”
“是的。”老婆婆回答道。
怪不得我們剛才找不到,原來是要晚上才能找到那個邪村子。
這時候離太陽下山還有一段距離,我們就想找個地方填飽了肚子再去。
正找著,就遇到一位老伯伯,大概有五、六十歲。
“小夥子,聽說你們要去龍尾村?”
我聽到他問我,就停了下來,說:“是啊,咋了?”
“我勸你們彆去。”老伯伯說道。
“為什麼?難道那地方真的好邪?”
“是的,我我以前有一個鄰居,進去了龍尾村,很久都沒有出來。我們找了好久才在龍尾村裡找到他。”
“他當時就坐在龍尾村的路口的前麵,我們問他怎麼坐在這裡。他說找不到路回去了。我們將他帶了回去。沒幾天他卻瘋掉了。後來,又過了幾天,他又跑龍尾村裡去,從此再也找不到了。”
“而我們,再也不敢走近龍尾村。”老伯伯說道。
“你們要是沒重要事,就彆去了。”
“謝謝。”我和他說道。
我們找了一個十多店喝汽水吃花生。
“我們還去不去?”聶靈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