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不用身份證隻要記得身份證號也是可以開房的。當下真是無語,怎麼去擔心另外一個不知是什麼東西變成的聶靈雪的住宿問題了。
看到他們離去,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不行,我要想一下辦法,不能讓他們進來。”聶靈雪皺眉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說道。
“是了,我又要怎麼辦?”安巧波說:“我家除我之外,還有吳媽媽也有鑰匙,另一個我要是去找吳媽媽要鑰匙開門那可怎麼辦?”
安巧波說完這話,就跑向一邊,用手機打起電話。
“那我呢?”劉莉莉起了一下,“我還好,最多就是那個工作不要了。誰要誰拿去。”說完,劉莉莉轉向我拋一個媚眼說,“謝雨,以後我可就要靠你養了。”
我一聽,暈死,這也要賴我身上來?不過看劉莉莉那個溫柔的神情,我心裡卻是非常舒服。這不明擺著她願意和我發生什麼嗎?她在那怪廟時也說過這樣的話呢。
“我倒沒有什麼,”錢洋說。“最多就是暫時不去學校,這樣反而樂得清淨。”
“那我怎麼辦?她要是去我家,我爸媽都要給他搶了。我沒有爸媽了!不行,我得回家去。”潘美美說完,就往外走。
我急忙走上去拉住她:“彆慌,彆慌,她或許不會去你家呢?”
“怎麼可能?”潘美美白了我一眼,“安巧波和老師都被找上門來了,那個我怎麼會不上我家找我?”
我一想也是,可這要怎麼安慰她啊。她即使回去了也無法解決事情啊。
“我最怕的還不是這個。”潘美美說,“而是不知道另外的人是什麼妖怪變的,要是萬一對我爸媽下手,那可怎麼辦?”說完她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這一說,我也慌了。要是那個“我”也跑回我家裡,對我爸媽不利,那可怎麼辦?
“現在怎麼辦?”劉莉莉也慌了。
“彆急彆急,讓我想想。”我頭腦裡亂成一桶漿糊。
我想起崔蓉蓉,不會是那個廟像崔蓉蓉那樣,給我們整了一個類似“怨氣化形”之類的東西吧?
“不行,我要再去訂一個門來。”聶靈雪說完就拿起手機打電話。
劉莉莉和錢洋也將手機往家裡打。頓時亂成了一團。
我想了想,也將手機打給媽媽,和她聊了一陣,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我又拐彎抹角的問她,我自己有沒有回家去。
媽媽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回來村子都不回來家裡看一下?看我白疼你了。”
“不不,媽,你誤會了,”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好轉換話題,“媽,爸爸生意怎樣?需要用錢不?我給彙十萬元給你?”
我身上還有三十萬,是那個馮仁給我的酬勞。
媽媽一聽,問道,“你怎麼這麼有錢?”
“媽,我幫一個大老板看了風水,他給的酬勞。反正我放身上也沒有什麼用,要是你和爸要用錢,我就找時間給你打款過去。”
“真不是做壞事的?不會被人包養了?”
“哪敢?媽,你彆瞎說。”我說道。
聽我說不是做壞事,她高興地同意了,又嘮叨一會,說叫我儘快找個女朋友是正經,不為自己也要為謝家香火著想,而且她也的確想抱孫子了。
我隻好胡亂答應。
現在一打給她就總催我找女朋友呢。
哎,拋開我那個二十二歲的鬼咒不說,我覺得這人一上年紀有了兒子,就老是想著抱孫子。
我的心定了很多。看了一下手機上的聯係人,在想著是否要給爸爸打個電話。
想起那張照片裡的他和沈詩詩一起,就問他是否知道沈詩詩。
但是,現在頭腦有些亂,不知道如何向他說。
我爸爸自小對我很嚴厲,在心理上我也有點怕他。所以從小有什麼都是和我媽媽說的。
很少和他說心事。
想想還是暫時不打了。
我看向大家,他們似乎都安定了許多,看來,事態的發展還沒有超出我們的控製,或者說,還沒有壞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我說:“大家都等等,我問一下我的一位叔叔,他非常厲害的,我問一下他是怎麼回事。”
說完我就用手機撥通了紙人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