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博一怔,隨後說道:“剛才的事真抱歉了。他們三人確實是說要你進去那個山洞,我無法反駁,而且與你也不是太熟,就同意他們要你一人進去看看。”
我哼了一聲,想不到這個人倒是誠實。將事情說了出來。
“現在我們都是在同一條船上,而謝先生似乎身上有些神通。如果有什麼想法,將不要藏私。”
我說,“剛才範先生也說要互相扶持呢,後來找了兩個人來打我!”
範博一臉尷尬,說,“剛才確實是我不對,請兩位原諒。”
他這人倒也敢作敢當。
張芬說道:“狗蛋哥,範校說得沒錯,你就原諒他好嗎?”
我衝張芬說道:“你一個小丫頭在外麵亂跑什麼?現在又來幫人家說話?”
張芬伸了伸舌頭,不過眼裡還是透露著期待。
我心裡歎了一口氣,這範博能夠做到重點中學的校長,也是有能力之人。做事敢作敢當,現在更是用張芬來打感情牌。
我真是不給他這人麵子,要是我們回去了,張芬這小丫頭在學校裡可不受待見。
“範校長,實話說吧,現在我也搞不清什麼情況。不過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知道什麼,特彆是能出去的,一定會告訴你。”
範博滿意地點點頭,“我剛才已經對單總他們三個說過了,不要弄得大家關係太僵,我們如果在這裡自相殘殺,對誰都沒有好處。現在最重要的是群策群力,看看怎麼出去。”
“那行。”我聽到那三人不會再對付我們,心裡還是放鬆了些。
“聶小姐,要是無聊,歡迎你和我探討一下教書的工作心得。不瞞你說,我未當校長之前,拿過多次的市優秀教師,對時下的學生心理非常有研究,歡迎你能來和我共同探討。”
說完他看了聶靈雪幾眼,就走回去了。
這人非常厲害啊,不動聲色間,不但化解我和他們的怨恨,而且,還將主意打到聶靈雪身上去。
更令人發指的是,他雖然想要追求聶靈雪,但是字裡行間,不露一點痕跡。
我雖然煩他,但是也找不到借口。
“老師,著名教育學家想與你探討教育事業呢。”我笑著向聶靈雪說道。同時也在緊緊地觀察著她。
畢竟那個範博成熟穩重,事業有成,長得也不差,舉手投足間溫文爾雅。
聽張芬說好像還是離異的單身漢。
像這種人,對女人來說最居殺傷力了。
不是像我這等愣頭青可比的。
“你想要我過去和他探討嗎?”聶靈雪望著我說道。
“不不。”我急忙擺手。
“哦,你不想我的事業在他的指導下,更上一層樓嗎?也許我將來也能當學校的校長呢!”聶靈雪說。
我氣呼呼說道:“你要是真想過去,就過去。”
“生氣了?”聶靈雪笑嘻嘻地看著我,“可我隻喜歡和男學生討論,不喜歡和校長探討。”
“真是不要臉了。老師這是想潛規則男學生嗎?”我看到她這樣,心裡一甜,不生氣了。
“去你的!”聶靈雪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正在這時,突然間,我們前麵的牆壁之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個字:十天!
十天?
什麼意思?之前這裡明明沒有字的啊!是誰在這裡寫了兩個字?
剛才隻有範博來過,可是他一直和我們說話,離牆壁有一段距離。
“這是什麼意思?”聶靈雪湊過頭來說道。
“是說我們要在這裡待十天?”張芬說。
“不知道。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意思。”我皺眉說道。
“咦,奇怪了,那兩個字不見了!”張芬說完,害怕地拉緊了聶靈雪的手。
那兩個字來得突然,消失得詭異。
我們三個人看著覺得奇怪,討論了一會,不得要領。
就在這時,突然間,那個在洞裡仔細搜索著的李軍和馬勇,李軍興奮地對那幾個人叫道:“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他指著地麵,那裡是靠近五條岔道的地方。
他對著地麵用力地跳了好幾下,那地麵上發出怦怦的響聲。
“這地下有東西,”李軍說,“有回音。”
我走上前去,也用腳大力地踹了幾下地麵,發出怦怦的空響聲。
這下麵有暗道不成?
我心裡有些期待起來。
大家也都是一麵興奮。
李軍在找工具,他要將這下麵的泥土挖出來。
我走了回去,將地麵空出來給他。
李軍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一把長刀出來。
我剛才沒有看見,這人還帶著利器,我雖然也帶著匕首,但那時要是真與他們衝突起來,我還真吃不了好去。
李軍拿出長刀,用長刀在那裡不斷地刨土。
這地麵是那種黑色的泥土,長刀不是鐵鍬,李軍挖得非常著力。
那個馬勇跑來幫忙。
李軍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把短刀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