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人應。
我轉頭問女鬼呂小藍,“裡麵沒有人?”
如果真是沒人我就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叫呂小藍開門給我進去。
呂小藍搖頭,“有人的。”
我怕那小鬼嬰跑了,又按了一會。
等得真是不耐煩,要是再不開門,我就叫呂小藍開門讓我進去!
“誰啊?”裡麵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然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不一會,門被打開了。
隻見一個穿著淺藍色睡衣的女人打著哈欠,出現在我麵前。
她睡眼迷蒙,臉上化著妝,年紀看來有二十四五吧。
女孩子那睡衣非常的薄,看她樣子好像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而我這時感到有些尷尬,我看得清楚了,這女孩子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套睡裙。
睡裙映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似乎她除了穿這一套睡衣外,裡麵什麼都沒有……
我暗地裡咽了一口唾沫,愣住了,這要找什麼借口進去?
搭訕?這肯定不成。
我怕引起人家不快,就放正了眼神對她說:“我是一名大學生,是這裡附近的愛心義工,想來了解一下周圍住戶有什麼困難,再了解一下對我們義工團體是否熟悉。”
我說了一個慌,又拿出自己的學生證朝她麵前揚了揚。
讀初中和高中之時,我們有時候會被學校組織起來參加這樣的社團,比如幫助幼兒園清潔教室、幫助在公園裡打掃衛生之類的等等。
“什麼東西?”她好像還沒有聽明白。
我將話語重複了一遍,看著她漠不關心的樣子,有些心虛。
“那你,是要進我屋子來?”她問。
我點點頭。
也許是我帥氣的側影讓她動了心,或者是我誠懇的麵容打動了她寂寞的心,她居然就真的打開門將我迎了進去。
一進去,呂小藍就悄悄地指著前麵一個房間,意思是那個小鬼嬰就在那裡。
“喝杯水。”那女孩子朝我端來一杯水。
可我進來不是喝水的。
雖然這樣,我還是用手接過,喝了一口。
那女孩竟然沒有換衣服,就這樣坐在我前麵。
我心想,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是來做壞事的?
現在的社會複雜多了,一個女孩子讓一個陌生男人進入自家屋子,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謝謝。”我將水放在桌子上。
“是了,這位小姐你叫什麼名字?”我硬著頭皮問她。
同時心裡也在暗暗盤算著用什麼借口進去那房間裡。
“我叫Lucy!”她說完,就隨意地向後躺在沙發上,將一雙白晰小腳丫子伸到了前麵的桌子上。
那腳趾上還染著紅指甲,鮮紅如小櫻桃,非常好看。
我心想,你不是穿了睡裙嗎?怎麼坐姿這麼隨便的?不怕我動壞心事?
那睡裙說實話真的有點短,她差點就露春光了。
Lucy拿出香煙,問我要不要抽,我說不要。
她自己抽出一支,將煙盒啪一聲扔在桌子上,然後嫻熟地點燃了煙,吸了好幾口。
女孩子抽煙,彆有一番風味。令我不自主地看了幾眼。
但是不敢往她腿上看。那睡裙很短,我怕看到不應該看的,令得彼此尷尬。
“那,Lucy小姐,你現在從事什麼職業?在職業上是否遇到什麼困難?”我隻得又問了一句。
Lucy看了我一眼,然後從紅唇裡吐出一口青煙,煙霧渺渺,向著上空擴散而去。
“職業?我在夜總會上班。”說完,她湊到我麵前,挑逗地朝我吐了一口煙。
嗆得我一陣咳嗽。
夜總會?她在夜總會裡上班?
看她這樣穿得異常隨便的樣子,而且臉上還有殘妝,確實像是在夜總會上班的。
但夜總會上班也有好多種,比如舞娘,比如服務員,比如谘客,比如房間公主……不知道她是屬於哪一樣?
“看你是個初哥,需要女人不?我本來價碼是八百元的,看你是大學生的份上,收你三百?莞式全套,你看怎麼樣?”
莞、莞式、全套?
我乾巴巴說道,同時心裡一蕩。
這玩意在宿舍裡聽過學長們說過。他們總是意味深長,說得神秘莫測,說滋味如何難忘。但看他們沒有說出什麼細節的樣子,我總在懷疑他們是在吹噓。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著她臉上的殘妝,結結巴巴說道,“什麼全套?”
“這也不懂?”Lucy一下子坐了過來,半個身子靠在我身上,朝我臉上又噴了口煙,嗆得我兩眼流淚。
她說道,“一條龍,聽過不?包你舒服,快樂似神仙。現在離我晚上上班還有四個小時,要來不?你要是不想要全套,我在房間裡任你折騰也行!四個小時夠你玩了!”
這女孩說完又朝我噴了一口煙,我又被嗆得咳了幾聲。看她身材和臉蛋都挺不錯的,特彆是此時的她隻穿著一身睡裙,極是誘人。
我正想說話,隻聽得怦的一聲,呂小藍伸出小手,將Lucy敲昏了過去。
他娘的,這女鬼難道良心發現,舍不得浪費那三百塊,敲昏她讓我自己直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