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老頭這麼久沒有現身,現在選擇了和這個和尚合作,不知道又會搞出什麼風波出來。
我們走過那未名湖,湖靜如鏡,偶有晚風吹過,吹起一道道漣漪。
“聶老師,你們也來約會?”有同學見我們兩人拉著手,朝我們叫道。
“不。”聶靈雪笑著說,“我是來抓你們這些人的。”
“喂,謝雨,你是不是和老師在約會?”問我的是我們班的一名同學。
我有些愕然,就說,“哎,彆提了,我和徐富貴約會,被老師撞見了。”
“肯定不是徐富貴,不會是和孔秋香吧?”
聽見孔秋香這名字,他們都發出一陣笑聲來。
“肯定是和孔秋香,想不到謝雨連孔秋香這恐龍也啃得下去呢!”那些人起哄說道。
我沒有理會他們,匆匆跑到聶靈雪的車子,坐上她的車絕塵而去。
回到聶靈雪家裡,我們又討論了一會紅衣老頭,我感覺我和聶靈雪這次得要萬分小心,說不定那紅衣老頭會專門來對付我們。
提到紅衣老頭,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蔡靜靜。
想起與她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還有她寫的那些暗戀日誌,心裡感覺到自己真是對不起她。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打死了,而我到現在仍然沒有絕對的把握去殺死紅衣老頭。
我打開自己的手機,看著和蔡靜靜的那些合照,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特彆是看到那幾張與她在文化公園桃花林裡的合照,更是抑製不住對她的思念。
那時的她青春漂亮,處在一個女人最好的時光裡。不想到就被那個邪異的紅衣老頭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好幾個月的時間了,在夢裡我總會夢見她一臉甜美地朝著我笑。
而我卻一直沒有上日月觀看她一眼。
雖然是那個玉茹不讓我上去,但是日子如此久遠,我怎麼就真的聽從玉茹的話,一次也不去看她呢?
雖然自己曾經有過那麼幾次衝動想上去找她,但是始終沒有成行。
與她相見的時刻,隻有在午夜夢回之時。
靜靜是喜歡熱鬨的女孩子,她一個人在日有觀裡,肯定非常難過。
想到這裡,眼淚不知道怎麼的,瞬間流了下來。
我拿出手機,打通了白振天的手機。
“白師傅,是我。”我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
“咋了?這麼晚打電話給我,難道需要我出手幫你捉鬼什麼的?那可是要付費的哦!”白振天在那頭說道。
“不是。”我說,“白師傅,我想上山看一下靜靜。”
“這個,”白振天有些支支吾吾的,“你不要來!玉茹她不會答應的。”
“不,即使她不答應,我也要去看她一次!”我斬釘截鐵說道。
“彆!”白振天說,“現在還不是你見她的最好時機,你千萬不要過來!”
“你放心,你的靜靜在這裡非常安全!”白振天又補充說道。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白師傅,不論是什麼原因,我一定要去看看她!”
白振天還在電話裡說著什麼,但我已經將手機掛斷了。
聶靈雪走了進來,看我情緒起伏,問我,“怎麼了?”
我仰起臉看著她,說道,“老師,明天我要去日月觀一次,我要見見蔡靜靜!”
聶靈雪奇怪地說,“怎麼突然間想想見靜靜了?玉茹不是叫我們在這裡安心等她通知嗎?”
“不,我不願意再等了。我這不是突然的決定。”我說,“我真的是非常想念她,老師,請你原諒我,我,我……”
我知道怎麼向她說,我就怕她喝醋。
話未說完,我的眼淚已經下來了。
“彆哭哭啼啼的,像個男子漢一樣振作起來!你想她,你就去看她!我和你去一次!”
聶靈雪走了過來,撫著我的腦袋,喃喃說道,“老師不會怪你的。不管你做了什麼……”
我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上也有滾燙的淚珠滴落,可我不知道她為何也哭了。
第二天,我沒有去上課。聶靈雪自己請了假,開著車和我向著日月觀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聶靈雪問我,“你說那個玉茹會讓我們見蔡靜靜嗎?”
我搖頭,“不知道。可是,我一定得見她!”
汽車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到了日月觀所在的山上。
這山樹木繁多,山間花香鳥語,溪水潺潺,一片世外桃源的模樣。
除了日月觀外,以現此處還有一間佛寺。
如此得天獨厚的位置,當然不會單單隻有一個日月觀。
佛寺是一家尼姑奄,我們經過的時候,聶靈雪拉著我去跪拜,說為蔡靜靜求平安。
拜了香,添了香油錢,我們從寺廟裡出來,直接向日月觀而去。
走了大半個小時,就到了日月觀門外。
這裡不像一般的佛寺道觀那樣,香客繁多。
而是很清靜,讓人感覺到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想是因為這地方比較偏僻,同時山路又不好走的緣故吧。
進去日月觀之後,我們兩個焚香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