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怕他們兩個不肯去。
我想了好一會,決定等一下就對他們說出我的計劃。
這時候,一臉傷痛的宋明與柳鵬走了出來,我迎上去,向他們說出了我的打算。
“去那個觀裡暫避?”柳鵬有些愕然問我。
我點頭,“我此次前去那個斷頭山,不能很好地保護你們,所以將你們寄托在那裡。你們放心,那邊的人我認識,而且有高手在,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有這個辦法為何不早說?要是昨晚就去,誌強他,他就不會……”
“宋明,彆再說了。”柳鵬打斷了宋明的話。
宋明不滿地坐到了一邊。
“謝雨,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前往!”柳鵬朝我說道。
“我也要去!”宋明說。
“不,柳鵬,宋明,我自己去的話,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但要是帶上你們,實話說,我無法保證你倆的安全!”
柳鵬說道,“我的三個兄弟都死了,我必須去一趟查明是怎麼一回事!”
“宋明,你彆去,好好地活下去,知道不?”柳鵬轉身對宋明說道。
“不,你若去了出了意外,你們四個都死了,我獨活還有什麼意義?想要搞基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宋明非常認真地說道。
聽見最後一句,我有些啼笑皆非。
“我去就行,你不用去。”柳鵬說。
“我們一起,死掉的話,也有個伴!”
“不行!”我打斷他們的話,“你們如果相信我,就讓我一個人去。如果帶上你們,保不好,我們三個都出不來!”
柳鵬看著我,臉上一片堅毅,“謝雨,這本是我們的事,卻讓你摻和進來了。不是我信不過你,而是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們怎麼能像隻烏龜一樣藏在殼裡,讓你一個外人冒險去?”
“就是,柳鵬,我覺得你長得比較像烏龜,你還是躲在那個什麼觀裡的烏龜殼裡藏著比較好。讓我和謝雨一同去!”
我有些無語,本來柳鵬那個比喻讓人聽起來非常形象,但是經宋明這人一攪和,那日月觀頃刻間就變成了烏龜殼。這要是讓白振天知道,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你們都彆去!我是說真的,我去你們說的那個什麼斷頭山是去尋找解救你們的辦法,不是去送死!”
他們還想說話,我擺手說道,“你們可彆讓誌強他們三個白死了!我這一去是弄清怎麼回事的,而不是帶著你們去送死!”
“你們要想想,誌強他們肯定不希望你們去送死,他們一定要你們好好地活下去!”我對他們叫道。
“謝雨,你旁邊站著的可是巧波?”宋明不住地打量著我身邊的安巧波說道。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看正在一邊安靜站著、亭亭玉立的安巧波,奇怪地說道,“對啊,正是巧波,怎麼了?”
“怎麼我看著她全身血淋淋的?”宋明小聲說道。
我看了安巧波一眼,見她清澈的雙目正專注、溫柔地盯著我,嘴角露著微笑。這是一位大美人,不是血淋淋的死人!
“你看錯了!”我說。
“肯定是你又出現幻覺了!”柳鵬憂心忡忡說。
我說,“宋明你現在又出現了幻覺,我保不準你就沒有危險!”
“事不宜遲,我現在就送你們到日月觀去!”我說。
柳鵬與宋明這次答應了。
在安巧波車上,我打電話給白振天,將帶柳鵬與宋明到日月觀暫避的事說了。
白振天在那邊一臉憤慨說,“你小子亂摻和什麼?你當日月觀是酒店不成?”
“當然不是。”我笑哈哈說道,“隻不過當成了小旅館!”
“去你的!”
白振天繼續說道,“他們找過我,我本來已經推脫掉了,想不到你這小子還來橫插一腳!”
聽他這樣說,原來之前鐘誌強說找的一個姓白的高手果然就是白振天。
“白師傅,你為什麼不接他們的單呢?”我問。
“不是我不接,而是現在我正在養傷啊!算了,你讓他們過來吧。不過,我可說好了,得按價目收費!”
我已經猜到他會說到收費這樣的事情,於是就說,“沒有問題!但我幫你介紹了客人,能不能給個中介費?”
“可以。五毛錢!”白振天在那頭說道。
到了日月觀,白振天拖著一臉倦乏之態前來迎接我們。
我向他們各自介紹一番,白振天冷冰冰說道,“吃宿不成問題,觀裡會給你們兩間乾淨的房間。不過可說好了,這裡的大部分都是道姑,你們隻能在那個小院子活動,沒事不得出來。要不是看在謝雨麵子上,我可不會接待的。”
宋明聽他這樣說,沉不住氣,嘟啷著:“很牛嗎?”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