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妖眼洞中,我也發現了這個降頭師的蹤跡!
我心頭一凜,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間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幾下!
難道是因為這個降頭師身上的邪惡氣質,令得我的潛意識也恐懼起來?
這時候,那個降頭師的身影已經隱沒在夜幕之中。
我愣了幾秒種,突然間反應過來,急忙招呼正朝我走來的一臉關切的王默秋上車,然後急忙地打著了車子,向著那降頭師出現的地方飛奔而去!
我非常焦急,不住地拚命踩油門,想要快一點跑到那個樹林去。
孟雲與王默秋兩女在車上溫言問我怎麼了,我也沒有回答,隻想快速地到達剛才降頭師出現的那個地方。
這個人不但邪惡,而且身上帶著重重的迷,隻要將他控製住,我想,好多事情、諸多謎案就會水落石出。
將車子停下,我連手刹都沒有掛好,已經打開車門匆匆下車。
王默秋大聲問我,“怎麼了。謝雨?”
“你們在這等我,彆下車!”我大聲叫著,頭也不回地進入樹林裡。
這時的我也沒有理智地想想,那個降頭師經曆這麼多事而能安全活著,實力肯定要遠遠地高於我,即使碰上了我,我完全不是他對手。
但是這時的我卻沒有再去顧忌這些了。
黑色的樹林裡陰森森的,我在這裡仔細地搜索著,但是,卻沒有發現有人在這裡的蹤跡。
因為後麵有王默秋她們在等我,我不敢走得太遠。但是自己沒有找到那個降頭師,心裡又是一陣不甘。
正當躊躇之間,突然間,透過重重樹葉枝蔓,就發現那邊似乎有一間樹林搭成的屋子。
黑暗的樹林中,出現這樣一間屋子,再聯想到降頭師,及車裡三個小孩子,難道,剛才白衣小女孩就是從這小屋子裡將三個小孩帶出來的?
但既然這樣,為何她沒有與這個邪惡的降頭師碰上臉?甚至大打出手?
我頭腦想著這些東西,腳下卻是不停,就要向那小木屋而去。
褲袋子裡的手機響了,不用說,肯定是王默秋打來的。
寂靜的夜裡,手機鈴聲大作,顯得既刺耳又突兀。
我摸出手機,按下了關機鍵。
手上握緊了桃木劍,向著那小木屋而去。
走了一會,突然間發覺氣氛似乎不對。
是誰在看著我?
我抬起頭,在滿是枝葉的樹林中搜尋著。
“哈哈,小子,彆找了,是我。”
在一棵高高地樹上,一個身披蓑衣,頭戴鬥笠的怪人,正在那裡握著一支釣杆,悠然自得地坐著。
我看見他,心裡一喜。
這位怪漁人雖然每次出場總是一副怪模樣,也看不清麵目,但是似乎到現在對我還沒有什麼惡意。
之前在這裡出現了那個白衣女孩,難道這個怪漁人就是因為她才出現的?
我想起前幾次,似乎白衣女孩每次出現,怪漁人就會隨著冒頭。
我想要是有這怪漁人在這,碰上那個降頭師的話,勝算會大許多。
我停下腳步,說道,“前輩,請問剛才是否有看到一個男人在這裡?”
那怪漁人收起釣杆,說道,“沒有。”
我歪著頭朝他看了一會,隻覺得這人也是古怪得很。
突然心裡冒起一陣寒意,這個怪漁人,不會就是那個降頭師吧?
想到這裡,全身血液如被凍僵一樣。要是這樣,那我豈不是非常危險?
但是,從我的直覺來看,這人雖然古怪,但是,卻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絲邪惡的氣息。
我看了他好一會,說道,“前輩,我有要事,就不相陪了。我要去那裡!”
我指指小木屋。
怪漁人說道,“你去那個地方乾什麼?那裡麵的人已經跑光了。”
“跑光了?”我詫異地抬頭問他,“你去過?”
“自然是去過。”他笑道,“現在,如果我是你的話,就趕快走到地方去救那三個小孩,要不,說不定時間一遲,他們身上的邪術發作,那時即使要救,也是來不及了!”
聽到他這樣說,我才想起小贏三個小孩子來。
如他所說,歸種邪術要是發作起來,就像小贏,他的歸種邪術是被種在眼睛裡,那麼一旦發作的話,除了眼睛能活之外,身體其他部分全部會枯竭而失去功能!
想到這,我同時對怪漁人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難道剛才白衣女孩到來,並沒有遇到他?
我心裡焦急,但還是問他,“剛才有兩小女孩過來,你見過她們?”我指的是那個白衣女孩。
“是的,”怪漁人說道,“本來還想和她們打上一架,但是她們過來,隻是從木屋裡抱走這三小孩子,我覺得奇怪,跟蹤一會,想不到她們將三小孩給了你。我想那就罷了,暫時不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