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再重新利用這方法再找靈雪一次嗎?”王默秋道,“隻要找到她們兩個中的其中一個,就好辦了。”
潘美美卻說,“唉,不行。謝雨剛才為施展這法術都吐血了。”
王默秋忙問我怎麼樣了,我安慰她說已經沒事。然後又對她說,“今天已經不能施展這法術了。即使要用氣血尋人,也隻能等明天。一天隻能施展一次。而且,效用還沒有今天的好。”
她聽了,想了一會說,“謝雨,要不這樣。你明天再用這方法試一試。你也不要施展一柱香時間,就燃半柱香好了。而且,搜索和範圍就集中在那個什麼工人公園附近。”
其實我也有這打算,當下就說,“你放心,我明天一定會按你說的再施行一次的。”
王默秋說,“現在你們三個要保重,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還要等幾天有休假的老師過來替我,才能過去找你們。”
我們又聊了一陣,王默秋在電話那頭隱晦地說道,“謝雨,美美,並不是我吃醋什麼的。隻是現在謝雨他要用那個氣血尋人的法術,所以,這幾天你們可不要在那裡做壞事了。要珍惜好體力,以便應付意外情況。”
我和潘美美兩人臉都紅了。本來她要是不說,我還沒有想到這事,因為聶靈雪與安巧波的失蹤擾亂了我們心神。
我們自然沒有想到這方麵去。
但經她這樣一說,我明白過來,我和潘美美現在可說是兩個相處一室。當然,這要自動忽略掉女鬼呂小藍。
其實也不知道怎麼的,我每當要和女伴做那事之時,總會被這位漂亮而又可惡的萌鬼簡接或直接的乾擾。
“我聽你說的。默秋姐,我可不是那種人。就怕,就怕謝雨他這人不老實,會碰我!”潘美美向電話那頭的王默秋撒嬌說道。
“好了,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的。嘻嘻……我不打擾你們了。有事再聊。”王默秋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當晚,經過王默秋這麼一說,我和潘美美都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兩個人還是倚靠著,在沙發上擁著睡到了天亮。
隻有呂小藍看得直搖頭,在潘美美睡著之後,這可惡的女鬼飄到我麵前說道,“美人在懷,大好機會,要浪費嗎?”
這女鬼真調皮,又來揄挪我。
它老是在我吃不到的時候來淘氣,卻又在我即將成事之時前來破壞。
我說,“彆挑逗我好不?”
它歎了一口氣,“吊絲與風流公子的區彆就是,吊絲總會將這樣美豔的機會從手中白白浪費掉。”
我說,“要不,你來代替美美?”
“可是,我是隻女鬼啊!是女鬼,不是女人!”它憤怒地朝我揮著小拳頭。
“你有那功能嗎?有就行了,我這人,要求很低的……”
我還沒有說完,它已經氣呼呼地飄出去了。
第二天,我們起來之後,我按著昨天的氣血尋人方法,隻點了半柱香,然後著重地在城郊結合處那個工人公園附近搜索著熟悉的氣息。
隻感覺到一絲絲風吹過,就像我站在那裡被拂在臉上那樣,有非常清涼的感覺。
幾隻老鼠偷偷地從一個草叢中爬過,鑽進下水道裡。
三、四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正在其中一個家裡玩著國產平板上的遊戲。
一個老伯在路邊小賣部買了一包雙喜香煙,正掏出錢包付款;有一位性感女郎在門口經過,老伯不禁偷偷瞄了幾眼她扭動著的臀部。
……
突然,我又感受到那股似是而非的感覺!
那是……一個女人?
正在其中一個出租屋裡,她那是在在做什麼?好像趴在了地上?
……
我睜開了眼睛,忍著滿胸的氣血翻騰,喝下幾大口鬼奶,然後閉目養神。
待得體內氣息平複,我吐出一口濁氣,才對將頭支在手臂上,看著我的潘美美說道,“我隻感覺到那邊有個女人,和老師的氣息非常相似。”
“但至於是不是老師,還無法確定。”
“那,我們要過去嗎?”她將我扶起來說道。
“去,肯定要去。我們現在就動身!”我說道。
潘美美看了看我,“可你這樣子,撐得住嗎?”
我笑著說,“肯定撐得住。好在有默秋提醒,要不然,昨晚我都忍不住和你那個了。”
她聽完卻白了我一眼,“少拿默秋姐來做擋箭牌。如果你想要就來,彆說這些虛的!”
我們互拉著手下了樓,上了車,向著剛才我感應到的那個女人住所而去。
汽車飛快奔馳,兩邊景物不斷後退。
那女人所在的地方在城鄉結合部,也就是那個工人公園不遠處一個小村子裡。
這小村子的房屋根本上都是出租屋,而我感應到的那個女人就在這其中一個出租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