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喚醒那東西也很簡單,隻要扔一道符過去就行了。
可是白衣女孩一直站在那裡,我沒有什麼空子好鑽。
呆呆地看著她,突然間就想起,她一直站在那裡,可能就是怕有人突然去叫醒那怪物吧?
那隻怪物真的會自己夢遊跑掉?我非常懷疑。與其等待,還不如想辦法將那隻怪物移走呢!
那我們就能進入那地方了。那地方叫什麼名字,裡麵有些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
看著看著的,就覺得自己好疲倦,合上眼睛睡覺。
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間,羅盈扯了扯我的衣服,“你那位表妹在叫你!”
我睜開惺忪的眼睛,問她,“在哪?她叫我乾什麼?”
“就在那邊!”羅盈隨手一指。
我看了過去,白衣女孩已經不在那冰柱人形的前麵,而是在離那有一大載距離的地方。
我說,“她走在那裡乾什麼?”
“不知道,你快過去吧。她都叫你好幾次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找你!”
看看他們幾個,除了周歡歡臉色煞白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什麼事。我走向白衣女孩所在的地方。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醒目的腳印。
“叫我過來乾啥?”我問她。
“那東西走了!”
“啥子東西走了?”我不解地問。
白衣女孩叫我轉過身,去看那冰柱。
“哦,那道人形果然跑掉了!”
剛才那人形所呆的冰柱上空空如也,一樣東西都沒有。
我有些喪氣地說,“它怎麼這樣快就跑掉?也不多呆一些時間!”
白衣女孩用手指著遠處,說,“他到了那裡,可能隨時會回來!我們現在就進去吧!免得夜長夢多!”
她拉著我的手就向那個冰柱的地方跑。
又招呼歐陽玉他們幾個過來。
之前距離這冰柱有些距離,此刻站在它前麵,發覺它高大而寒冷。
穿過這塊冰柱,我們又來到兩個有如三、四層樓高的冰柱前。
白衣女孩說,“把你的中指咬破,塗在左邊這塊冰柱上麵。寫一個敕字!”
我說道,“這敢情是指紋簽到機?那為啥還要寫個字?對了,敕字怎麼寫?”
她催促道,“少廢話!彆墨跡!快點,要不然,那個人形東西跑過來就不好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破中指,就點在冰柱上,寫了一個敕。
在這同時,白衣女孩同樣咬破中指,在另外一個冰柱上,用中指血寫一個敕字。
隨著我們兩個寫完,隻聽見輕微的轟隆聲響起,緊接著,地麵不斷震動,積雪與沙土紛紛而下。
風也大了起來,呼呼作響。
大概兩三分鐘的時間之後,隻見在在冰柱的中間,那山體上的冰壁向兩旁拉開,露出了一個兩人通行的入口來。
裡邊黑洞洞的,看不出裡麵有什麼。
我看著自己滲著鮮血的手指,問道,“是不是不論什麼人的血弄在上麵都能打開這門?”
“當然不是,”白衣女孩解釋,“隻有我與你的鮮血才能打開這個入口,其他的人都不行!”
我疑惑著,“為啥其他人的不行?”
“不知道。”
“那我們現在就從這裡進去?”我問白衣女孩。
她點點頭,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四周,隔了好一會,待得裡麵空氣流通,這才說道,“大家快點,抓緊時間!”
我們幾個魚貫而入,而白衣女孩最後進來。
裡麵黑乎乎的,周奇按照白衣女孩的吩咐,身上背了好多柴火。此刻他將點好的兩根火把,一根去了白衣女孩,她在前麵帶路;另一則是自己拿著,走在最後。
因為我們這是在雪山裡麵,我還以為進來和外麵一樣會非常寒冷。想不到裡麵卻是暖和如春。真是奇怪了。
“好熱啊!”羅盈說著,就脫下了外套。
我也是將外套脫去。
除了周歡歡外,其他人都將外套脫了放在包包裡。
羅盈更是脫得隻剩下一件短袖,露出兩隻雪白的玉臂。她問白衣女孩,“這裡怎麼一點也不寒冷?”
白衣女孩說,“我也不知道,我這也是第一次進來。”
我們一行六人走在漆黑的山腹裡,跳動著的火把將我們的臉映得火紅。
曲曲折折的彎路,走著走著,在前麵與白衣女孩走在一起的羅盈叫道,“奇怪,前麵沒路了耶!”
果然,從我這邊看過去,在火光所及的地方,就是一道牆壁。
我心想難道還要走到那山壁前,再次用我們的鮮血寫到那上麵去?
走到那前麵去,原來在那地方還有一個向下的階梯。階梯下一片漆黑,非常陡起。用火把去照,也隻能照到五六米遠的地方。
白衣女孩一語不發,當先向下走去。
我們跟著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