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鼎生更是尷尬地看著鄭發斌。
好半天後,柳鼎生便是乾笑兩聲,嗓子乾啞地說道:“鄭先生,你還真是會說笑,你怎麼會不記得我呢?我們柳家也就我和你熟悉一點吧?”
聽著柳鼎生此句,原本心中還有疑惑的柳家眾人也皆是齊齊笑著附和起來。
“鄭先生這笑話可是把我們都嚇住了,沒想到鄭發斌先生還是個愛說笑的個性!”
“鄭先生這性格真是平易近人!”
“哈哈哈,彆說,鄭先生說笑這認真模樣,還真把我們嚇住了,還以為是真的呢!”
“看來鄭先生不光是商業上出彩,就連開玩笑也是數一數二的厲害!”
眾人尷尬地你一言我一語,吹捧著鄭發斌。
到了如今,倒是沒人認為鄭發斌是真的不認識柳鼎生。
畢竟他們可不認識鄭發斌!
這柳家,除了柳鼎生,誰還有本事請得動人家啊!
總不可能是林蕭那個廢物軟飯男吧……
柳家這邊熱鬨地開辦家宴,消息自然瞞不住泰安市內眾人。
“你確定是鄭發斌去了柳家?”
高級會所的一處包廂之中,丁墨一手摟著美女,一手拿著酒杯,側頭看著旁邊的保鏢。
美女地顫抖著替丁墨倒酒,見丁墨突地皺眉,嚇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膽子這麼小,沒用的東西!”
丁墨不屑地說道,一腳便將女人踢翻。
女人的腦袋重重地磕在茶幾之上,鮮血順著流了一地。
保鏢仿佛什麼也沒看見,隻是將自己目睹之事再同丁墨彙報一遍。
“柳家還有點本事,都成死魚了,還能打個挺。”丁墨嗤笑道。
他將酒杯之中的酒液一飲而儘。
隨即冷聲說道:“我現在在泰安市過得可比在餘杭舒服多了,要是不能在泰安市立威,我就得回餘杭,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保鏢沉默著。
包廂之中立刻變得尷尬起來。
“白癡!”
丁墨抓起酒杯砸在保鏢的腦袋上:“不解決了柳家,人家還以為我們丁家好欺負!怎麼立威?怎麼完成接下來的行動?!”
“必須得讓泰安市所有人明白,我丁家不是好惹的!”
保鏢頭上的血滴滴答答地落下,他抬起手,在脖子旁邊比了一個殺的動作:“您的意思是,這個?”
“廢話!”
丁墨對著保鏢連踢帶踹,腳下毫不留情:“趕緊的,直接滅了柳家,一個不留!”
“我要柳家,連個三歲小孩也活不下來,明白嗎?”
“屬下明白,這便去安排。”
保鏢拖起地上女人的屍體,轉身走出包廂。
丁墨看著其背影,口中發出陣陣冷笑之聲。
“敢得罪丁家,真是活膩歪了!”
他眼神陰鷙得意,仿佛已經看見了柳家上下全數滅門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