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娘養……啊?叔叔?”
周鬆正還嘴罵,也徹底愣了。
隨後,他這才看清楚,和叔叔坐在一起的,還有陳家家主,徐家家主,以及盛世集團的總經理李虎。
周鬆傻眼了,若是他再看不出來叔叔和那兩位家主在和李虎談合作,那他就真的是眼瞎了。
隻是他不明白,陳九洲不過隻是被蘇家驅逐的上門女婿,怎麼會和這些大人物坐在一起?
沒天理啊!
“滾!你這個逆子!給我滾!我沒有你這個侄子!”
周安平都快要氣瘋了,他小心翼翼的侍奉著陳九洲,就為了討陳九洲歡心。
可是沒想到,他一番苦心,全被周鬆這個逆子給攪合了!
周安平怒不可遏,一把抄起酒杯,直接砸在了周公子的腦門上,隨後,他更是上前,一巴掌抽在了周公子的臉上!
周鬆整個人都懵了,他捂著臉,噤若寒蟬。
周鬆知道打攪了叔叔的大事,但是,他卻把責任,都怪到了陳九洲身上。
若說他之前隻是想將陳九洲踩在腳下,在劉琴麵前表現一番自己的話,那麼此時周公子已經徹底恨上了陳九洲。
若非陳九洲,他也不會冒失闖進天字號包廂,更不會耽誤叔叔的大事,從而讓叔叔惱怒自己。
隻是,他始終不明白,陳九洲為什麼可以坐在這裡?
這裡可是天字號包廂,連自己的叔叔都沒有資格進來的。
周鬆不甘心,他捂著紅腫的臉,從牙縫裡擠出一絲解釋。
“叔叔,各位長輩,這事兒不怪我,我懷疑陳九洲要到這裡偷東西,所以我才冒犯了各位長輩!”
劉琴也慌忙在一旁解釋:“周家家主,周公子說的是真的,我們是擔心陳九洲偷東西,你想,他本來就是一個勞改犯……”
“滾!你們都給我滾蛋!”
周安平氣的渾身顫抖,差點暈過去。
他用手點指著周公子和劉琴,恨不得叫人把他們拖下去千刀萬剮。
劉琴嚇的一縮脖子,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陳九洲,緩緩開口了。
“你們是不是認為我陳九洲,沒有資格進入天字號包廂?”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壓根就沒有資格進入這家酒店?”
“如果你們這樣想,那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錯了!”
陳九洲緩緩站起,身上那股威壓,仿佛具有實質,將人壓的喘不過氣來。
曾幾何時,陳九洲對蘇家人一再忍讓。
他不是懦弱,而是還蘇老爺子的人情。
可是如今,陳九洲不想再忍了。
故人已去,蘇若雪不再眼前,他陳九洲,無需再忍。
因為忍耐換不來尊重,忍氣吞聲換不來破鏡重圓,陳九洲不可能再忍,為了蘇若雪,他也要打蘇家人的臉!
“我可以告訴你們,今天這天字號包廂,是為了我陳九洲而開!今天包廂裡這些人,都是為了我陳九洲而來!”
“所以我陳九洲不但有資格在這裡吃飯,我還是這裡的主人!”
“很驚訝是吧?很震驚是吧?不敢相信是吧?好,我陳九洲就讓你們看看更震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