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了包廂,蘇傾城看到滿屋狼藉,以及大姨舅舅幾個親戚,她皺眉問道:“媽,這到底怎麼回事?”
一看到自己女兒,馮麗萍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大聲哭喊道:“隔壁包間的人要打我們,還要讓我們賠錢。”
陳蒼生皺皺眉,說道:“為什麼要賠錢?你們做啥了?”
馮麗萍看了馮琳琳一眼,然後皺眉對陳蒼生說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讓你過來是給我們解決麻煩的,又不是讓你來判案的!”
陳蒼生站在門口,看到馮麗萍淩亂的頭發,還有臉上的巴掌印,心知這裡麵肯定還有其他隱情,便眯了眯眼,說道:“傾城,你陪媽坐一會兒,我去隔壁看看。”
說著,就關門往隔壁的包廂走去。
蘇傾城有點擔心的說道:“那我陪你一起過去吧。”
陳蒼生搖搖頭,說道:“不用,你一個姑娘,過去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去就行。”
而此時,隔壁包廂裡。
坐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主位上,是一個輪廓剛毅的男人。
先前那個去馮麗萍包廂鬨事的男人,一邊敬酒一邊說道:“徐哥,您這次高升少校,以後咱們兄弟幾個,可就仰仗著你了啊。”
被叫作徐哥的男人,抿了口酒,淡淡道:“我升少校以後,就不太能摻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以後你們自己在外麵都收斂點,隻要做的彆太過分,我能幫的,肯定會幫你們。但要是你們太囂張,惹到什麼大人物,我也幫你們兜不住底。”
身為金陵戰區的少校,跟眼前這幫底子不乾淨的人,本來就該劃清界限。不過,這幫人還算是有眼力,每年的'孝敬'都不少,幫他們解決點小麻煩,也就是隨口說一句話的事,相當於是白撿錢。
“徐哥這話說的,在金陵這一畝三分地,還有您解決不了的事?那些頂尖的大人物,咱們也見不上,怎麼會去招惹他們。”
立刻就有人吹捧起來。
被稱作徐哥的人,眼含深意,笑著搖了搖頭。彆的不說,金陵本土的軍首齊雲,也就是他的頂頭上司,那位便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當初在蘇家老太太壽辰宴席上,見到的那名年輕人。
連齊雲都要小心對待的人物,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真的發怒,整個金陵還不得震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