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蒼生卻壓根不知道左秋白的心裡在想什麼,語氣平靜無比,說出來的話,卻讓左秋白十分錯愕,楞了半晌才反問道:“你把我單獨留下,就是想說這些?”
“當然不止這些。”陳蒼生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繼續道:“我要和你說的是,我與王家的關係,並非你所看到的那樣,王董對我客氣,是因為我之前機緣巧合幫過他一個大忙,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大驚小怪,跑去跟餘若萱說這件事。”
這才是陳蒼生真正的目的。
左秋白本身,根本就不值得他廢什麼話,真正讓他覺得棘手的,說到底還是這個女人跟餘若萱的關係。
在陳蒼生看來,自己耐著性子解釋這幾句,已經算是給足了餘若萱麵子。
但,左秋白的表情卻十分難看道:“你叫我來,意思就是讓我不要跟若萱亂說話?”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陳蒼生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不然,自己跟她還有什麼可聊的?
“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跟若萱說你的事?”但是,左秋白卻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冷著臉道:“少在那裡自作多情了,你一個廢物,機緣巧合幫過王家的忙,就以為自己能一步登天,成為大人物了?”
左秋白怒氣衝衝的站起身,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羅俊英的事,是我連累了你,所以我才不計較你昨天對我的冒犯,這一點,你不要搞錯了!”
說完這句話,她忍著怒火,看都不看陳蒼生一眼,直接離開了貴賓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