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興遠故作矜持地點了點頭。
畢竟,應奇勝儘管也算是向燕京蕭家投誠了,勉強算得上是半個自己人,可是,五年前的事情,隱秘至極,不好當著應奇勝的麵討論。
支開應奇勝以後,方興遠才是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也不算什麼大事,其實無需太過擔心。”
“畢竟,當年那件事情,真正動手的人,咱們四家各出了一人,處理掉了那對父子。而且那些人,早就已經拿夠了錢,徹底遠走高飛了,俞老棍就算真的交代了一些事情,他也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細節!”
聽到方興遠的話,趙凱旋冷聲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俞老棍為人不老實,做這種大事,還要啟用一個賭鬼,你辦事實在是太不靠譜了。現在鬨成這個地步,陳家那個養子,肯定已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你準備怎麼收場?”
方興遠也是皺了皺眉道:“當年我就是看他足夠小心謹慎,所以才選擇培養他來辦事。誰知道,這家夥小心是小心,但是戒不掉賭錢的習慣,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意義了,人都已經死了,該暴露的,估計早就暴露了。但,隻要當年真正動手的那幾個人沒有暴露,就算陳蒼生知道了當年的真相又如何?他有證據麼?即便有證據,又有誰會管這件事?”
“你不要忘了,這個陳蒼生跟宋氏的關係不錯,如果他把這件事告訴給宋神川,恐怕會出現一些變故!”
趙凱旋提醒了一句。
其實正如方興遠所說的那樣,陳家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五年,那些真正參與了動手的人,要不就是被他們四大豪門給處理掉了,要不就是遠離金陵了,而且,就算找到了證據,難道在這金陵地界,還有人敢幫陳蒼生對付他們幾家?
除了身為頂尖豪門的宋氏,沒有其他人有這份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