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一個兒子,左家三代,也就這一個男丁!
左秋白再怎麼厲害,那也是個女人,以後傳宗接代的事,還得指望左英卓來呢,他就不相信,老爺子能這麼狠心,把這唯一的孫子給活活打死。
左玉山此時也是拿出了胡攪蠻纏的勁兒,說道:“反正我們家英卓做錯了事,不管是賠錢也好,賠禮道歉也罷,這些我們都認了,家法,我看是不必再繼續了吧?彆說那個餘若萱什麼都沒損失,就算真的被英卓給得逞了,那又能怎麼樣?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你們不會要拿女子失節這種封建的觀點來給英卓定罪吧?”
說著,他又一咬牙,過去把那保鏢手裡的鞭子給奪走,不滿道:“三十多鞭打下去,再大的過錯也該了結了,差不多就行了,彆太過分!”
“三叔這意思是,左英卓給若萱下藥,想要侵犯她,現在反倒成了我們不對?”
左秋白簡直被左玉山的無恥給驚呆了,貝齒一咬,說道:“那我們就報警吧,也彆管什麼家不家醜的,讓巡查署來定奪!”
她現在真的是快被氣瘋了!
在她身側的蘇傾城,也是非常憤怒!
餘若萱可是她的好閨蜜,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對方家裡居然還一點悔意都沒有?
而且,她之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曆,對這種事情,更加感同身受,忍不住說道:“秋白說得對,既然你們胡攪蠻纏,那就報警處理!”
“報什麼警?秋白,都是一家人,何必要鬨得這麼僵?你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
這一次,倒是左如容站了出來,帶著一點不悅的語氣說道:“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家關門解決,大張旗鼓,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