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看得出來,不管是王慕清還是左秋白,絕對都是那種非富即貴的存在,所以,具體該怎麼操作,他還得接觸一二再做衡量。
如果這兩個女人的價值,超過了那個倭國總裁的話,他當然不會乾那種殺雞取卵的事情,肯定要轉過來開始討好她們。
但,倘若反過來的話,那就另說了。
“幾位,我叫牛永慶,賞臉的話,叫我一聲老牛就行。”
他走上前來,按照站位,朝陳蒼生伸出了手。
陳蒼生看了他伸過來的手一眼,並沒有握,而是淡淡道:“這幾個人,就是你派過來的?”
牛永慶臉上的笑容險些都維持不住了,他每天在黃金號上迎來送往多少富豪跟大人物?基本上,大部分的人都會給他三分薄麵,就算心裡看不起,表麵上都會給足了麵子。畢竟他牛永慶大小算是這黃金號的一位主管,哪怕不看僧麵看佛麵,也沒有幾個人會直接打他的臉。
陳蒼生這麼直接的質問,立刻就讓牛永慶有些掛不住臉了,收回手以後,笑容也冷淡了幾分,說道:“這位先生可能是有些誤會,我在這裡解釋一下,我們黃金號畢竟也是一家娛樂場所,所以,一些必要的宣傳手段,那都是合情合理的。我們可沒有逼迫任何一位客人上船,所有的客人,隻要決定上船,那就一定是因為我們黃金號的服務以及水準過硬,在業內也是相當有口碑。”
他這一番侃侃而談,把黃金號給說得像是什麼高大上的地方。
陳蒼生卻是平靜道:“賭場就是賭場,說再多,難道就不是賭博的地方了?你也不用介紹什麼,我們如果想玩,自然會找個地方玩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