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界的確存在越級挑戰一說,但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幾乎都是萬中無一的超級天才。
林浩清楚的記得當初他像死狗一樣,被了因到處追著跑的時候。
由此看來馬家倒是不缺天資卓越之輩。
“不要被表麵現象所迷惑了浩哥!”公孫鳴忽然開口說道:“百金到現在這隻都還沒正式出手呢。”
“也能感覺的到!”林浩回過神來小聲讚同了公孫鳴的說法。
彆看現在場地中表麵上張百金被馬判壓製住,因為找不到他的人而隻能被動挨打。
但隻要仔細一點便會發現張百金此時所有的靈氣幾乎都聚集在身旁,沒有絲毫的外泄。
馬判雖然速度奇怪上竄下跳弄的花裡胡哨,可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優勢。
他手中的匕首不停的飛舞著,可攻擊出去的靈氣進展到一定程度上時,並沒有想象中的收益,最起碼連張百金的衣服都沒割破。
這時張百金突然低聲吼叫了一聲,此時此刻在他四周充滿了馬判的身影。
但張百金禁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直接一伸手便將馬判真正的身子給抓住了:“我這下看你還怎麼跑?”
被掐住脖子的馬鐵臉上寫滿了震驚,對他來講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從未有人能在戰鬥中找到他真正的身影。
“聒噪的泥鰍一天到晚隻知道跑!”張百金雙眼微眯,身上金黃色的光芒驟然收緊他的體內。
明明張百金什麼事情都沒做,可馬判卻突然發出一道響亮的慘叫聲,手中的匕首咣當一聲掉落在地,臉色頃刻間變得蒼白了起來。
“和你這樣的螻蟻動手,簡直可以說是對我的一種侮辱!”張百金輕輕一揮手,便將馬判給認出了場外。
馬家的人連忙上前圍住馬判,其中一人檢查過馬判的情況後,對周圍人搖了搖頭。
“好歹毒的手法,隻是切磋而已,用的著下如此狠手麼?”韓濤陰沉著臉冷聲質問道。
“那先前我被動防守時,你為何出不阻止他用匕首攻擊?”張百金麵不改色的反問道。
“哼,你若是抵擋不住我自會出手相救,但切磋講究的是點到為止,現在馬判已經被你給廢了,這般結果你如何負責?”韓濤緊握著雙拳質問道。
他已經再三聲明不是生死之爭,一定要點到為止,可張百金般做法顯然是沒有給他留任何麵子。
炎武組織淩駕於眾多修行勢力之上,彆看韓濤隻是個工作人員,但走出這道大門到帝都去,即便是權貴之人也得對他禮讓再三。
“你是不是搞錯一件事情,今日我們前來不光是普通意義上的切磋,更是賭上了我們所有的身家,既然有這麼大的賭注存在,我們自然要全力以赴,拳腳無眼出現死傷是稀鬆平常的事情,難道你是第一天當修行者的嗎?”林浩接過話來毫不膽怯的詢問道。
“哼,難道賭注比人的生死還重要嗎?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剛剛你手底下的人做了什麼?”韓濤說話的聲音再度提高。
林浩真看不出來嗎?
答案絕對是不可能的,先前張百金看似隻掐住馬判的脖子,實際上他所有收斂的靈氣,在瞬間以手臂作為輸送渠道打入了馬判的體內。
幾乎在刹那間便將馬判體內所有的經脈摧毀,簡單點說現在的馬判已成廢人,彆說日後繼續修煉了,可能連站起來行走都成為了天大的奢望。
“那又如何?發力過度沒能及時收住,如果你真要怪的話,也隻能怪你這個充當了裁判的公證人沒有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林浩毫不理虧的把鍋給丟了回去。
“你說什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在這裡你們必須服從我炎武組織的規矩,要不然我馬上判你們認輸,立刻給我滾出炎武!”韓濤厲聲大喝的訓斥道。
“喲喲喲,咱們的韓濤工作人員好大的權威呀,動不動還要人滾出去?這話還是等你什麼時候能在炎武分部當家做主再說吧。”
這道聲音響起的很突兀,眾人紛紛尋聲看去,隻見一名同樣穿著炎武工作人員服裝的青年,慢慢的從場外走了進來。
“刑昭!”韓濤眼皮子連續跳動了好幾下。
“韓濤許久不見你還是這般無恥,除了仗勢欺人以外你還會做什麼?”刑昭雙手環抱在胸前支了支下巴問道。
“刑昭今天的不管你的事情,千萬彆給我挑事,趕緊離開聽見沒有?”韓濤指著門外大聲的說著。
他心裡麵很清楚,如果刑昭今天執意要插手的話,那麼他便不能再幫馬家人做任何事情,彆說在偏袒馬家了,隻能當個沉默不言的木頭人。
“要我離開?你有那個權限嗎?”刑昭眉頭單挑來到林浩跟前,淡笑著看了他一眼說著:“今天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切磋比武本來便是比拚自身實力的事情,若是出現任何意外隻能說是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並不代表他們可以隨意傷人!”韓濤急忙開口說道,想要在理論上占據主導權。
要他命令刑昭離開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炎武內部有非常森嚴的權限等級,充分的詮釋了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
因此韓濤要做的便是讓林浩們理虧,一旦他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刑昭即便是想幫助林浩也不能以權壓人。
“傷人?幾個連進虛都沒突破的廢物而已,傷了便傷了唄,又不是什麼大事,這場比試是張百金勝了,雙方休息兩分鐘準備下一場的比試。”刑昭很自然的便把公證人的事情給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