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是你嗎?”
熟悉的聲音,在隔壁拘留室響起。
江景天大感意外,嘗試問道:“程叔叔?”
“是我!是我!”
隔壁的,正是程元駒。
他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也進來了?”
“我沒事,一場誤會。”
江景天更好奇,問道:“程叔叔,你不是出去喝酒了嗎?怎麼到這兒來了?”
“彆提了。”
程元駒唉聲歎氣的說道:“不喝酒我也到不了這兒!都賴我書法協會那幾個朋友,一群不靠譜……”
原來,他今晚和幾個朋友在大酒店吃飯,一不留神喝多了耍酒瘋,在酒店包間一陣亂打亂砸,毀壞了不少東西。
他朋友一個個遛了,就剩他一個,被酒店方扭送到了護法局。
“……這些人太不講義氣了!”
程元駒憤憤不平的說道:“沒事的時候都是哥倆好,看我出了事,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
江景天有些無語。
他老婆在醫院躺著,兒子有病,閨女艱難支撐,有心情要錢出去喝酒也就算了,居然還喝多了耍酒瘋?
這得是多麼的沒心沒肺?
“通知雨青了嗎?”
江景天問道。
“沒!你也彆給她說哈!”
程元駒苦著臉說道:“要叫她知道了,還不定怎麼絮叨我呢?”
“那你怎麼辦?在這兒住幾天?”
江景天問道:“護法怎麼說?”
“護法說,酒店方可以不追究我的責任,但要求我賠償所有損失。大概要一萬多塊呢。我哪有那麼多錢?”
程元駒鬱悶的說道:“愁死我了,不給雨青說,沒人掏錢撈我,給她說,我以後得被她抓住把柄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