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下午緊急整理的報告交給江景天,懷揣苦澀心情回了家。
“爸,您回來了!”
女兒閨房裡,周新月眼巴巴的看著他進門,迫切問道:“您和江醫生說了嗎?他什麼時候來給我治腿?”
“他……你怎麼也在?”
周泗海抬頭看見床邊坐著的萊克茜,眉頭忍不住一皺。
不是萊克茜自作聰明,跟艾倫博士合謀,拿五步蛇咬了梅姐,以測試江景天的解毒藥是否有效,周新月恐怕現在已經康複了。
“周叔叔,我回來看看新月。”
萊克茜起身道:“今天的事都怪我考慮不周,對不起!如果有需要,我願意當麵向那位江醫生道歉!周叔叔,艾倫博士也請我代為轉達他的歉意!”
她不提艾倫博士,周泗海還不上火。
看她態度還算誠懇,或許就原諒了。
但——
“現在想起來道歉了,晚了!”
周泗海怒道:“就你那個艾倫博士帶來的六個安保人員,今天晚上有三個持槍刺殺江先生!我問你,他想乾什麼?治病水平不如江先生,惱羞成怒嗎?”
“啊?”
萊克茜吃了一驚,問道:“周叔叔,你說的這話什麼意思?艾倫博士的安保人員去刺殺江醫生乾什麼?”
“自己去問你的艾倫博士!或者去護法局停屍房,問那些安保人員去!”
周泗海不耐煩的大手一揮,喝道:“來人,送萊克茜小姐離開!我們周家不歡迎她!”
“周叔叔……”
萊克茜還想辯解,周家下人不由分說,把她趕走了。
“你呀!交友不慎!”
周泗海痛心的訓了周新月一句。
接下來兩天,周新月每日接受透析治療。
但情況越發嚴重,整條腿的潰爛跡象,突破江景天那一抹藥泥留下的封鎖線,開始向上蔓延。
再不治療,眼看就要蔓延到胯骨四周的皮膚肌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