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昏了頭,把你嶽父得罪了。”
何安良輕哼一聲,說道:“我好不容易說通了你嶽父,給他一個見麵討好的機會,他倒好,叫他那不成器的兒子,買了一幅贗品送給你嶽父,還叫人給當麵拆穿了。”
“還能這樣?”
何明誠哭笑不得,說道:“老付夠衰的呀!”
“他不是衰,他是蠢。就這腦子,還好意思來找我叫屈?哼!”
何安良抬眼看看他,問道:“知道誰當麵拆穿他的嗎?”
“誰?”
何明誠哪裡知道?
“你姐前夫,江景天。”
何安良沉聲道。
“嗯?”
何明誠瞳孔驟然收縮。
七年前,扳倒江景天的陰謀裡,何家也有參與。
江景天這個名字,在何家堪稱禁忌。
“江景天長能耐了,還能鑒彆書畫真偽?”
何明誠靠在沙發上,默默吸完一支煙,才再次開口道:“爸,付家一直依附咱們何家,老付在江景天手底下吃了悶虧,咱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
“應該。但,老付這人爛泥扶不上牆,他兒子付寬強,也是個付不起的阿鬥。過分扶持他,容易暴露我們。”
何安良擺手道:“江景天這次回來,專門盯著楊家撕咬,應該是抓了楊家把柄。咱們何家冒頭,純屬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我懂,隻是,看江景天這架勢,來者不善。我怕他不隻是抓了楊家把柄。”
何明誠凝眉道:“您看有沒有可能,他是在玩各個擊破,逐一報複?”
“咦?”
何安良眉梢一抖,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嘀咕道:“明誠,你說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