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剛身子一僵,很想一腳把秘書踹死。
你丫怕挨揍,躲我背後,我不怕?
我特麼也被江景天打過好吧?
“姚龍飛,跟著陳家當秘書,吆三喝五這些年,還記得自己姓什麼嗎?”
江景天冷笑道:“我沒記錯的話,當年你大學畢業沒工作,哭著喊著求陳紅剛賞口飯吃,他帶你到集團來的時候,還是我簽字同意你入職的。”
“你……”
秘書姚龍飛恨得牙根都癢癢,說道:“好漢不提當年勇!江景天,你都混成搬運工了,橫什麼橫?”
“江景天,我沒空給你胡扯!”
陳紅剛硬著頭皮喝道:“我找你們老板談事,你閃開!”
“老板不在。”
江景天笑眯眯的說道:“這裡現在隻是倉儲,除我們兩個之外,就一群保安在。”
陳紅剛瞪他一眼,說道:“把你們老板電話給我!”
和江景天一起那人笑了,問道:“你覺著我們兩個能給得了你?”
“呃……”
陳紅剛語塞。
可不是嗎?
能夠購入這麼大批中藥材的老板,何其財大氣粗,兩個小小的搬運工,怎麼可能知道老板電話?
“龍飛,走!”
陳紅剛帶上姚龍飛,開車走人。
管事的不在,跟江景天胡扯什麼?
“教官,您讓省城醫院的董副院長買了這麼多藥材,是動了陳紅剛的奶酪呀!”
和江景天一起這人,穿著這身舊工作服,不顯山不露水。
如果換上軍裝,就要紮眼的多。
赫然是近海軍區尖刀機械師師座蔡和平。
“他那點奶酪,隻是附帶傷害而已。”
江景天輕輕一笑,問道:“和平,軍工廠代購的生產線什麼時候到?”
“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