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
陳青虹打開他的手,嬌滴滴的說道:“人來人往的,多難為情。到酒店,就隨便你了。”
剛剛,大伯短信息提醒他,貼好付光明,對家族對她自己都有莫大好處。
她懂。
她一直釣著付光明,就是為了嫁到付家去……
“咦?景天表哥?”
兩人正準備進展覽廳,忽然間看到兩個人沿路而來,陳青虹的眼神不由得微微一僵。
其中一個女孩,黑色短袖緊身T恤配白色包臀牛仔褲和白球鞋,頭上戴了灰色的網球帽,鼻梁上架著黑色墨鏡,包裹的十分嚴實。
另外一個青年,赫然是……江景天。
江景天是二伯江誌厚的兒子,跟陳青虹是姑表親。
“是你啊!”
江景天淡淡一笑,問道:“怎麼?來看展覽?”
“是啊!”
陳青虹對他身邊的女孩很好奇,問道:“景天表哥,這位是誰啊?嫂子嗎?”
和江景天一起的,其實就是程雨青。
本來,這兩天她在家好好休養,獲知這次大師裝修設計巡展臨海站開展,就在家坐不住了。
包裹這麼嚴實,是為了遮掩臉上的傷。
“你是景天哥哥的表妹陳青虹吧?你好,我叫程雨青。”
聽陳青虹那麼一問,她心花怒放,主動伸手。
“原來是你啊,我記得你,以前景天表哥的跟屁蟲。”
陳青虹卻笑了,戲虐說道:“原來景天表哥有錢有勢,你跟著他,沒想到他現在落魄了,你還跟他舔月定,不錯不錯!”
程雨青臉色微僵。
“陳青虹,你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