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何安良咬牙道:“江景天,你是瘋了吧,誰欠你什麼血債?”
“何安良,這是你今天晚上第二次說這句話了。難道你就不能換點新詞?”
江景天吐出一口煙氣,說道:“你不知道,我可以給你解釋的。”
“七年前,是誰定了一個計劃,要把我置於死地?”
“是誰出了一輛渣土車,撞完我之後,火速賣去外地?”
“是誰親自駕駛那輛渣土車,妄圖把我撞死?”
“是誰出了兩根金條,從潘永昌手裡買了一瓶無色無味的瘋藥?”
“又是誰……這個我可以明說,是楊文聰一家買通醫生,延誤我的治療,還開了一份虛假的精神病證明,把我送進瘋人院,最後還買通護工,把我推下山崖。”
下一口煙氣,他噴在何安良臉上,笑眯眯的問道:“何安良,你現在知道我說什麼了嗎?”
“我……”
何安良渾身戰栗。
故作鎮定的眼神裡,已經劃過一絲絲的恐懼。
江景天回來後,對楊家下手的時候,他,江誌忠、陳紅剛、李在前,都以為江景天隻是抓到了當年舊事裡楊家的尾巴。
所以,才對楊家死纏爛打。
最終導致,楊家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楊家藥店連鎖也被拍賣。
但現在看來,江景天絕不僅僅知道楊家當年做了什麼!
江景天很可能什麼都知道!
“原來,你毀了楊家之後,把矛頭對準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