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潘副統領!”
“撒手!”
“再不撒手,我們就開槍了!”
周邊看守們集體大駭,紛紛舉槍。
槍口個個對準了牢房門的方向。
江景天的整個人都在牢房內,唯一留在他們槍口下的,就是那隻抓住潘朗脖子的手。
他們膽敢開槍,或許的確可能擊中江景天的手。
但不可避免的,也會把潘朗的脖子打斷。
投鼠忌器!
“潘副統領,你誤會了。”
江景天微笑著在潘朗耳邊說道:“你剛才沒聽清楚我說什麼,我隻是想重複說一遍。你說,我把死刑犯打傷是犯罪,我想問問,如果我把你打傷呢?”
“你……江景天,打傷護法,罪加一等!”
潘朗威脅道:“我勸你立刻把我放了!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真的?我都開始害怕了。”
江景天笑著,鬆開了潘朗的脖子。
噌!
潘朗哪敢遲疑,兩步竄出去,退到走廊對麵,呼哧呼哧大喘粗氣。
腳下的位置,離著地108牢房門足足有兩米距離。
唯有如此,他才是安全的。
“江景天,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固不化!到了這裡,還敢威脅我!”
潘朗強行按捺住內心裡尚未平息的驚悚之感,咬牙道:“既然如此,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不會的。”
江景天說道:“汪道誠不會允許你讓我把牢底坐穿的,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