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無可奉告。”
蔡和平說道:“我唯一可以透露的是,這是軍事任務。”
“我懂了!”
孫安國沉聲回應道:“謝謝蔡師座指點迷津!”
蔡和平的回答,貌似滴水不漏,實則還是給足了暗示。
他懂,江景天一定是軍方的人。
唯有如此,才會有“軍事任務”一說。
默默把蔡和平給他的無線監控頻道記在腦袋裡之後,他掛斷電話,從保險櫃裡拿出一套監聽設備,輸入頻道。
然後……
耳機裡傳出來潘朗的聲音。
“有點意思……”
孫安國聽了一會,憑借專業知識,很容易就能夠判斷出,監聽器在潘朗的身上。
原因很簡單,潘朗的聲音始終如一,而潘朗四周的聲音,總是在伴隨潘朗的活動或清晰或模糊。
他有些驚奇,是誰給潘朗安裝了監聽器?
監聽器,又被安裝在了什麼位置?
……
……
潘朗並不知道自己身上被安裝了監聽器,他隻是感覺自己的脖子疼。
對著鏡子照了照,疼痛點在脖子上的一片紅之間。
這片紅,是江景天給他留下的。
雖然這種疼痛並不算太嚴重,但持續不斷,讓他有些憂心自己是不是被江景天傷到了什麼筋骨。
所以他去了孫安國辦公室,要求請假去醫院檢查一下。
“去吧,身體是第一位的,沒有好身體,怎麼為護法局,為城主大人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