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側首,看了潘朗一眼,說道:“潘副統領,把犯人餓壞了,我們擔待不起啊,要不給他留下,他愛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也好!”
潘朗點點頭,表示同意。
“慢著!”
就在看守準備離開的時候,江景天忽然開了口,說道:“這種飯,什麼時候我都不想吃。與其留下浪費,不如請你幫我吃了吧!”
言罷之時,他忽然暴起,從背後勾住看守的脖子,抓起飯盒,把裡麵的白飯全都扣在了對方臉上。
“江景天你乾什麼?造反嗎?我警告你,傷害看守,罪加一等!”
潘朗大吃一驚,氣急敗壞的叫道:“立刻釋放我們的看守!不然的話,我們就要開槍了!”
擎槍的看守們緊張萬分,其實一直都在找尋方便於開槍的角度。
隻要有一線希望,就會有一顆子彈脫膛飛出,把江景天製服!
遺憾的是,一如上午江景天控製潘朗的時候一樣,江景天把自己整個人全都藏在看守背後。
唯一可能供其他看守開槍的部位,全都有可能造成被控製那位看守的誤傷。
怎麼辦?
“大家不用緊張……”
江景天無視威脅,將大部分飯盒裡的白飯全都捂進看守的口中,微笑道:“我隻是請這位看守朋友替我吃頓飯罷了!”
一邊說,一邊將看守推出了牢房。
然後,亮出雙手,表示無害。
但——
被他捂了一肚子白飯的那個看守,卻像是受到了天大傷害一般,麵無人色的抓著潘朗,喊道:“潘副統領,他把飯都給我吃了!怎麼辦?怎麼辦?”
還沒等到潘朗回答,他臉色再變,捂著肚子倒了下去。
“啊——疼死我了,我的肚子……”
那個看守滿地打滾,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