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宜年對著卷宗,登錄係統,查了一下江景天的檔案。
然後,這位擁有五級權限的大人物震驚了。
七級權限!
江景天的檔案,居然需要七級權限才能查閱!
臨海城護法局,居然想要給一個擁有七級權限的人定死罪!
開什麼玩笑?
瘋了吧?
方宜年一個電話打到了國都樞密院。
兩個小時之後,一架武裝直升機停在了近海省護法廳辦公大樓的樓頂。
乘機人員持樞密院信函,從方宜年手中接走了江景天的相關卷宗。
此事件,涉及到七級權限和樞密院,且發生在深夜,護法廳知曉此事的人,寥寥無幾。
第二天一整天,方宜年哪都沒去,專司守在辦公室,等候樞密院回應。
一直到這天即將下班的時候,一輛懸掛“九A00013”車牌的奧迪車開進了省護法廳大院。
車上走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直奔方宜年的辦公室。
對方持有國都樞密院秘書處工作證。
他帶回了江景天的卷宗,以及樞密院院長的親筆批示:
“亂彈琴!無罪釋放!”
象征著九州至高權力之一的簽批上,加蓋了樞密院紅章。
看到這份批示的時候,方宜年甚至感覺到陣陣頭暈。
“上頭有令,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陰謀陷害。我們需要傾聽江景天江先生本人的意見,從速徹查相關人等!”
樞密院來人淡漠說道:“方廳長,這個事情要重視起來,院長大人隨時聽彙報!”
“是!”
方宜年立正敬禮。
然後,問出了他苦思良久都沒有半點頭緒的那個問題:“這位江景天江先生,究竟是……什麼人?”
樞密院來人微微一笑:“方廳長,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