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時候,青年記者忽然停止了先前一直持續的掙紮,口中發出驚疑之聲。
他呆滯混亂的眼神漸漸有了光彩,看清身處的環境,詫異問道:“我怎麼在醫院?”
這句話說完,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隻是昏了過去。
他的身體並無大礙,僅僅有些虛弱。
想來,是過去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折騰的緣故。
江景天看著手裡的那根針,略有所思。
讓護法把青年記者帶走,也請醫生和護士離開之後,江景天開口說道:“孫城主,接下來的審訊,你可以著重問問他這段時間都去過哪兒,接觸過什麼人。”
“嗯?為什麼?”
孫安國不太明白。
難道不應該詢問青年記者為什麼要殺死韓小瑜嗎?
“據我觀察,這個凶手昨天的刺殺行為,其實是無意識行為。”
“換句話說,他本意可能從未想過要刺殺韓總。”
“之所以出現昨天的情況,原因隻有一個——”
江景天指指放在一側床頭櫃上的長針,說道:“他被人控製了。”
“啊?”
孫安國吃了一驚,問道:“您懷疑,真正的凶手通過這根針,控製凶手殺人。”
“不是懷疑,是確定。”
江景天幽幽說道:“而且我還確定,在我拿出這根針的時候,真正的凶手已經知道,他的把戲曝光了。”
“這……”
孫安國更不懂了。
江景天說的這種殺人方式,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太詭異。
“孫城主,你先去忙吧!”
江景天擺擺手,說道:“審訊的事,你多費費心,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方便的話,回頭再給我講講,或許我能提供點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