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溫阿生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咬咬牙,抬手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啪!啪!
響亮的耳光聲裡,溫阿生兩個臉蛋全都腫了起來。
倒也光棍!
“溫老板……”
江景天微笑著朝他豎起大拇指,帶上周泗海,揚長而去。
溫阿生看著他們倆背影,恨不能咬碎一口後槽牙!
讓江景天兩百塊撿了這麼大一個漏,已經讓他陣陣肉疼。
江景天這一發難,更是把他臉麵踩在了腳底下。
此仇不報非君子!
“花老板,溫某人今天算是栽了!這位江先生他……”
他悄悄的貼到花自珍身邊,小聲詢問道:“他到底何方神聖?”
“他呀……”
花自珍眯起陰冷的眼神,說道:“他就是一個搬運工……”
……
……
花二百塊,從古物鑒賞會搬走了上億的冰種,江景天和周泗海乘車回城。
“江先生,我服了!您從廢料裡切開這麼大冰種的時候,我就服了!”
路上,周泗海問道:“不出意外,我要買那塊才是廢料吧?”
“沒切之前,咱也不能這麼說。”
江景天沒瞞他,笑著說道:“不過,切了之後,就真是廢料了。”
“真的假的?多虧聽您的,要不然,我那一百萬白白打水漂。”
周泗海心有餘悸,說道:“江先生,下次古物鑒賞會,入手之前,我得請您幫忙掌掌眼。您不發話,我是不敢拿自己的錢開玩笑了。”
“就怕下次古物鑒賞會,咱們倆連門都進不去了。”
江景天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