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服務員敲門進來傳菜,順道說道:“周家主,江先生,吟月廳的客人在門外,想要進來敬酒,隻是不知道是否太冒昧。”
“吟月廳?”
江景天記起來了,程元駒好像跟人在吟月廳,就起身道:“我去看看。”
程元駒是程雨青的爸爸,他在這裡,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程元駒先來敬酒。
更何況,印象中的程元駒,不是這種場麵上的人,挑頭來敬酒的,未必是程元駒。
他犯不上給不相乾的人製造機會,到周泗海和王天初麵前混個臉熟。
“咦?”
出門一看,外麵走廊裡果然聚了七八個人,的確都是在大門口和程元駒一起的人。
隻是,程元駒不在。
“江先生,打擾了!”
唐誌奇略顯失望,但還是殷勤上前,堆著笑臉問詢道:“我們都想來敬您一杯酒,裡麵要不方便的話,我們在這兒喝一杯?”
他心心念念的其實不單單有江景天,更有周泗海。
畢竟,江景天什麼底,他自始至終也沒從程元駒那裡問出個一二三,但周泗海的身份在明麵上,那是臨海城金字塔尖的大佬之一!
今晚能跟周泗海喝上一杯酒,回到唐家說起來,身份地位能上一個大台階!
說不準,還能混進唐家的核心圈!
“大家客氣。”
江景天好奇問道:“程叔叔呢?他怎麼沒來?”
“呃……”
唐誌奇好奇的問道:“不是您剛才叫人把他請走的嗎?”
原來,幾分鐘之前,有人敲開吟月廳的包間門,說江先生請程元駒單獨說話,把程元駒帶走了。
唐誌奇他們害怕江景天請了程元駒單獨去圓月廳,這才召集著大家趕過來敬酒,蹭蹭好處。
“沒有啊!我……”
江景天心裡咯噔一下。
是誰用我的名義,把程元駒請走了?
什麼用意?
某種不祥的預感已經籠罩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