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江先生你先彆走啊……”
曾信鷗有點傻眼,眼看江景天跟程雨青、周新月彙合,一起進了電梯,又不敢再說。
隻能嘀咕道:“這人什麼脾氣,二百塊不行,我給你二百五也行啊……”
電梯裡,周新月問道:“江先生,曾信鷗沒惹你生氣吧?他這人,純屬一個二百五!”
“我看也是!”
江景天笑了,說道:“他求我冒充一個叫趙文耀的,寫幅字給一位容老夫人祝壽,還說要給我二百塊潤筆費,太搞笑了!”
“噗——”
程雨青和周新月集體笑噴。
“這要讓胡家主和雷司令知道了,不得氣暈過去?”
程雨青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道:“二百塊,惡心人呢?”
“等等!他說要給誰祝壽?容老夫人?”
周新月忽然警醒,說道:“這不是我姨媽嗎?”
“還真是……”
江景天和程雨青愣愣神,也反應過來了。
他們明天要跟周新月去給她姨媽祝壽,她姨媽就是容老夫人呀!
叮!
電梯停下,三人走出電梯。
“難怪剛才聽著趙文耀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周新月說道:“這肯定說的是近海軍區雷霆九師的趙文耀,趙師座!”
“是嗎?”
江景天頗感意外,納悶的問道:“你姨媽家也有軍人,跟趙文耀認識?”
他剛才聽曾信鷗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第一反應也是自己認識的趙文耀。
不過,趙文耀的名字並不罕見,他隻當是同名同姓的某位書法家。
“我姨媽的小兒子容元中的確是軍人,好像在雷霆九師任少校副營長。”
周新月說道:“不過具體不清楚,我跟我姨媽家往來不多,容元中表哥比你還大兩歲,好些年沒見過了,隻是聽我爸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