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主,燕公子,兩位彆為難江神醫了!”
欒主任上前勸道:“江神醫本來的確說有救,但是,救命的藥被毀了。”
“是啊,江先生裝藥的瓷瓶不知道什麼時候碎了,壓壞了裡麵的藥。而且……”
董逸仙也說道:“碎瓷片割破了他的手,碎了的藥丸沾染了血跡,徹底破壞了藥性。”
“啊?”
燕如山大吃一驚。
抬頭再看,果然見江景天一根手指在滴血。
他迫切問道:“江神醫,這種藥還能不能配?如果能配,能不能現在配?不管需要什麼藥材,哪怕何種天材地寶,我們燕家也能搞到!”
“來不及了。”
江景天搖頭道:“這種藥,所需藥材必須提前浸泡一夜,再經過長時間熬煮,最後才能成型。前後曆時,至少十二個小時以上。”
“爺爺……”
燕向榮癱在地上,嚎啕大哭。
江景天裝藥的瓷瓶怎麼碎的,他雖然不知道,但也能猜個大概。
這麼珍貴的藥,江景天貼身攜帶,肯定十分珍視!
如果,如果不是他今晚找人去打江景天,說不準也不會壞了江景天的瓷瓶。
換而言之,是他害爺爺失去了最後的活命機會……
“畜生!”
燕如山揮拳,將燕向榮打得貼地滑出六七米遠。
他看燕向榮神情,再聯想到江景天背上的傷,已然把小瓷瓶的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燕家老爺子的死,固然是病痛所致。
但生無所望,燕向榮罪責九成!
這畜生,該死!
噔噔噔……
急救通道處,忽然湧入幾個護法。
給護法帶隊的容元中指著江景天,大叫道:“護法先生,快把他抓起來!就是他當街行凶傷人!”
“滾——”
燕如山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