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上午,難得出來太陽,江景天在四合院裡曬被子。
他是兩天前回到臨海城的。
原本,大家擔心他的傷,強烈建議他在靠山城醫院住院。
但他自己覺得,並無大礙。
與其住院,不如回家休養。
“嘶——”
晾被子的動作有點大,隱隱扯動背上剛剛結痂的傷口,有點疼。
嗖——
一道人影一陣風一樣闖入院中,搶過他手裡的被子,不無埋怨的說道:“有傷在身的人,曬什麼被子?”
噗——
這人輕輕鬆鬆的幫他抖開被子,攤在晾衣繩上。
輕輕翹腳的背影,有護法製服襯托,格外妖嬈動人。
正是耿湘君。
“耿護法?”
江景天有些意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我還知道你曾經死了呢!”
耿湘君白他一眼,眼圈猛地泛紅。
原來,前幾天的時候,靠山城發布公告,稱一名叫江景天的嫌犯畏罪自殺,跳樓身亡。
耿湘君看到公告後,心如刀割。
過了沒六個小時,又收到靠山城公告,稱畏罪自殺的嫌犯另有其人,江景天也並非嫌犯,而是勇鬥歹徒的路人。
並且,為了保護無辜群眾生命安全,江景天還負了傷。
“靠山城護法局這個烏龍,真是太……讓人無語了。”
江景天訕訕一笑,問道:“那你這是來看望我這個傷病號的?”
“你臉大麼,我來看望你?咱倆很熟嗎?”
耿湘君撇撇嘴,又忍不住問道:“你的傷沒大事了吧?”
“本來也沒大事,就是叫人掄了一悶棍,休息幾天就能好。”
江景天問她道:“你呢?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