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耿湘君美目一瞪,跨前一步,冷聲喝道:“大庭廣眾之下,暴力威脅他人,當臨海城是不法之地嗎?”
回頭,她小聲對江景天說道:“不許衝動!不許犯病!”
她不怕酒糟鼻子叫保安。
她怕江景天以“犯神經病”的名義,把人暴揍一頓。
江景天有沒有神經病,她不確定,但她確定的知道,把江景天惹惱了,今天臨海城醫院又該有生意了!
“你——”
酒糟鼻子上下打量她一圈,問道:“你是誰?我訓我的員工,關你什麼事?”
口氣,稍軟。
隻因為耿湘君一身休閒裝的穿著打扮,雖然不像大富大貴,但至少不像江景天這樣的社會底層人士。
得罪人,總要先看看得罪得起,得罪不起。
“我是臨海城護法局耿湘君!”
耿湘君亮出證件,嚴肅說道:“你當著我的麵,暴力威脅他,關不關我的事?”
“呃……”
酒糟鼻子臉色微變,縮縮脖子,說道:“耿,耿護法,我就是隨口說說,您可彆當真!主要是這個人太不像話了,一身懶骨頭,收拾收拾,也是為他好!”
“你哪隻眼看出他一身懶骨頭?”
耿湘君不愛聽他這話,喝問道:“你是誰?報上名來!”
“我是建九金融臨海城分公司的投資部經理,黃彥!”
酒糟鼻子黃彥奉上名片,陪笑道:“耿護法多多關照。”
“這位江先生,明明是受邀前來,前排就座的嘉賓,你居然都認不出來,你還當什麼投資部經理?”
耿湘君沒接他名片,冷冰冰的說道:“老百姓指望你投資發財,肯定賠錢!”
“啊?”
黃彥眼珠子一下瞪圓了,問道:“你,你是嘉賓?”
再次上下打量江景天一圈,就像在打量怪物。
可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