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湘君快被氣死了。
“耿護法,這怎麼弄?”
彆的護法湊過來,問她耳語道:“對方動手傷人,江先生以牙還牙,咱是不是得把他們帶回去錄口供?”
“錄個屁!”
耿湘君爆了粗口,喝問道:“江景天,你們的人被打傷了,要不要追究對方法律責任?”
“剛才對麵的人說了,既然動手,磕磕碰碰也在所難免。”
江景天說道:“我們的人受傷,隻好自認倒黴。”
一邊說,一邊掃了呂學真一眼。
“江先生敞亮!”
呂學真臉色一凝。
他是準備追究江景天責任的。
江景天,當著護法的麵,打了他的人,這事打官司很占優勢。
但江景天那一眼掃過來,讓他改變了主意。
“既然江先生自認倒黴,那我們也沒話說!護法女士,我們各自承擔各自的後果,互不追究。”
磕磕碰碰之說,出自他的口,護法們也都聽到了。
這事糾結江景天,顯得太沒品。
更何況,他要糾結,江景天反咬一口,還是雙方各自理虧的局。
不如各掃門前雪,各找各媽。
反正……
“不過,江先生,我們合法施工,誰也無權阻攔!”
呂學真繼續說道:“你們春風廠再敢鬨事,就彆怪我們去城主府告狀了。”
“隨便!”
江景天說道:“你們再敢施工,我不介意再發一次瘋!”
化工廠沒有繼續施工。
所有挖掘機,停在原地,沒人再去開動。
這是江景天預料之中的事。
同樣在他預料之中的是,當天下午,呂學真就向城主府遞交了書麵材料。
狀告春風廠惡意暴力阻撓化工廠正常施工!
請城主大人孫安國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