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梅嘉平急急火火的從房間裡衝出來。
關好房門之後,一臉喜色的朝著江景天欠身行禮,誇讚道:“江醫生,您真是神了!”
“大哥……”
梅清有點傻眼。
江景天都要我們給媽媽準備後事了,這種無禮無能之徒,哪裡神了?
“三妹,你不知道,媽媽患病之後,消極就醫,任何醫生為她診治,她都十分不耐煩,還曾經好幾次要求醫生,乾脆給她安樂死!”
梅嘉平興衝衝的說道:“唯獨江醫生來,說了那樣的話,媽媽反倒第一次有了求生的衝動!”
“這……”
梅清愣了愣,狐疑問道:“江……江先生,你這不是在用激將療法吧?”
“一定是的!”
“江醫生一定是看出了媽媽脾氣秉性,知道正常說,媽媽肯定聽不進去。”
“所以反其道而為之,故意將媽媽的軍。”
梅嘉平感慨道:“江醫生,您這一手,玩得實在是漂亮了!”
“原來是這樣!”
梅清恍然。
再看江景天,目光複雜。
有慚愧,更有感激。
慚愧的是,自己沒能領會江景天的用意,上來就罵了人家。
感激的是,媽媽康複有望,全賴江景天妙手回春。
“梅先生,梅阿姨,你們誤會了。”
江景天苦笑搖頭道:“其實,並不存在什麼激將療法。老夫人的病情如此,的確已經不用治了。”
“這……”
梅嘉平和梅清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