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洶洶。
不管是就在旁邊的曾信鷗和洪秋豔,還是剛剛走開的大堂經理,都忍不住側目。
“梅二先生?您找我有事?”
江景天微微皺眉。
為首這位,正是梅星華的二舅、梅老夫人的二兒子梅嘉年。
跟隨梅嘉年一起的四個人,看模樣,應該都是保鏢。
上午去梅家彆墅,梅嘉年對他不是很友好。
現在帶保鏢找到了省城賓館,隻怕不是為了敘舊。
“廢話!沒事找你乾什麼?”
梅嘉年繞到他麵前的沙發上落座,傲慢的問道:“你明天上午要去我家,為我母親治病,是嗎?”
“是。”
江景天點點頭。
“那你準備怎麼治?”
梅嘉年問道:“說說你的治療方案。”
“梅二先生,你不是醫生吧?我的治療方案說給你,恐怕你也不好理解。”
江景天說道:“不如明天上午等著看療效。”
“我等不及了!我就要現在知道你準備怎麼治病!”
梅嘉年蠻橫的說道:“我現在就想知道!”
“他還會治病嗎?”
旁邊的洪秋豔十分好奇,小聲問曾信鷗道:“沒聽你說過呢?”
“我也不知道這回事。”
曾信鷗輕笑著回應道:“他應該不會治病。要不然,人家問他治療方案,他怎麼推脫著不說呢?”
“我覺得也是。”
洪秋豔撇嘴道:“治病這種事,做好了能救命,做不好人家要跟他玩命的!”
“噓……”
曾信鷗拉住她胳膊,說道:“秋豔,咱躲遠一點,小心迸一身血……”
正說著,門外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