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搬運工?”
宋德華被噎的不善,瞠目結舌地問道:“你那意思的,他現在沒錢了,靠當搬運工過日子?”
“是啊!”
朱嘉樹笑眯眯的說道:“跟咱工地上的搬磚工一個樣,每天就是搬貨裝貨,累的跟條狗似的。”
“真的假的?”
宋德華表示不信,說道:“九鼎元帥明明幫他把集團拿回來了,他放著好好的董事長不乾,偏偏去乾搬運工?這不腦袋讓驢踢了嗎?”
“表姐夫,可不能這麼說。”
朱嘉樹擠眉弄眼的說道:“人家這叫安貧樂道,享受生活!大人物當夠了,就願意當一攤臭狗屎,叫人踩在腳底下。”
“我……”
宋德華再沒跟江景天握手的興趣。
朱嘉樹說的那些,如果都是真的,江景天絕對腦袋有病!
而且,病的不清!
江景天笑了笑,問道:“朱嘉樹,看來你離開臨海城之後,混得不錯嘛!見了我之後,還敢這麼嘚瑟?”
“我當然混得不錯!你也不看看我現在跟著誰!”
“實話告訴你,我現在是表姐夫的左膀右臂,替他管著手底下好幾個工地呢!”
“知道我們今天來乾嘛嗎?我們要跟王氏集團簽個大單,開個新工地!”
“你說我混得好不好?”
“哪像你,明明有機會做人,偏偏選擇當狗!”
“既然選了當狗,就得有叫人踩的覺悟!”
“老子嘚瑟怎麼了?老子還要收拾你呢!”
朱嘉樹咧嘴冷笑道:“江景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信不信我想你上回收拾我一樣,把你打個半死,扔出省城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