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班長!”
老歐陽臉色一變,嚴厲說道:“江總永遠都是江總!沒有江總,哪有你現在的班長可以做?不要沒數!”
“老歐陽,我當班長是我來廠裡之後自己拚出來的!跟他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來的時候,他都已經不在了!”
鄭班長翻著白眼說道:“你拿他當江總,我看他純屬腦袋有病!”
“你……”
老歐陽怒道:“鄭班長,你才腦袋有病吧?你問問咱們廠裡的老人,哪個不感謝江總?”
“感謝他,那是你們的事,但要我說,他就是腦袋有病!”
“明明已經重新拿回了天地廠,自己不好好經營,轉手無償送給了春風廠,跟人合並。自己毛毛都沒落下,繼續當春風廠那邊的搬運工!”
“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我看,病得還不輕呢!”
鄭班長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老歐陽,這個春風廠的搬運工,到咱天地廠搞事,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把人扔出去!”
“鄭班長,你說什麼屁話?現在春風廠和咱們天地廠是一家!”
老歐陽說道:“江總他……他就算現在隻是一個搬運工,來咱們天地廠一下,又怎麼樣?你說搞事就是搞事?”
“廢話!我就說他搞事怎麼了?”
鄭班長瞪眼嗬斥。
“老歐陽,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
“你年紀大點,就當自己是個領導了?你隻是一個小小的保安!”
“我當班長的說話,你還不聽了?”
“你特麼要能乾就乾,不能乾吱一聲,我給你們班長說,叫他趕你滾蛋!”
他叉著腰,厲聲喝道:“見到江景天,你特麼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還知道你吃誰的飯嗎?什麼東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