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九州人是窮鬼?跟我們說話掉價呀?”
江景天笑了。
指指他手邊的文件——文件上,全都是九州方塊字。
“既然我們是窮鬼,你來我們九州乾什麼?”
“在九州工作,賺著九州的薪水,享受著九州的福利,掉過頭來,還要罵九州?”
“什麼東西?”
“你這叫忘恩負義、背信棄義,不要臉!”
他冷笑道:“我們九州歡迎有素質有風度的外國朋友,跟我們一起發展進步,不歡迎你這種渣渣!”
“說得好!”
“瞧瞧他那樣,肯定是在他們國家混得不好,才來咱們九州打工賺錢!”
“吃娘喝娘還罵女良,不是不要臉是什麼?”
周圍乘客紛紛鼓掌叫好!
“你敢罵我?”
外國小夥渾身發抖,指著江景天鼻子,大叫道:“乘務員,他敢公然侮辱我,我要投訴他!你讓人把他弄走!”
“對不起,這位先生隻是在陳述事實,並沒有違反我們任何規章製度。”
乘務員一臉幸災樂禍,愛莫能助的說道:“我們無權把他帶走,更無權不讓他直抒胸襟,表達心聲。”
“你們……”
外國小夥氣得哇哇大叫。
車廂裡吵嚷一片,把睡下的王天初吵醒了。
他看看身邊,江景天不在。
再抬頭回望……
“伯特萊姆,怎麼是你?”
王天初走過來,看著那個外國小夥,頗感意外。
“你……”
外國小夥伯特萊姆有些愣神,瞪著眼睛使勁盯著王天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