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織田富市好奇問道:“大郎,為什麼這麼說?”
“死亡麵前,所有人都會有一點求生的本能。隻要是能夠讓他活下來的稻草,都會拚命抓住。”
“但是,這個女人不一樣。她明明知道,我們是用她來要挾那個姓江的九州人,她活著的價值就在於此。”
“可她偏偏要把這種價值抹殺。”
“極儘所能的告訴我們,她在那個姓江的九州人心目中,毫無分量。”
“哪怕是麵對我的刀,也沒有鬆口,堪稱視死如歸。”
海野大郎咧嘴笑道:“唯一的解釋是,姓江的九州人對她非常重要,重要到哪怕死,也不願害他!”
“吆西!大郎說的對!”
織田富市的眼神一下亮了。
“不是的!你們說的不對!”
倪寧一下慌了,大聲辯解道:“我真的隻是和江先生認識!我跟他毫無關係!就算你們拿我要挾他,他也不會就範!殺了我!殺了我吧!”
“你看……”
海野大郎越發深信不疑,得意說道:“如果不是愛之深,又如何能夠一心求死?”
“不不不!完全沒有的事!”
倪寧大叫道:“你們錯了!你們搞錯了!你們……”
焦灼盤旋心頭,她的眼圈瞬間紅了。
她和江景天之間,的確不存在任何男女之間的感情。
但她對江景天充滿感激。
是的,如果她死了,兒子不會有人照顧,餘生可能會很悲劇。
可如果任由彆人拿她來要挾江景天,她心裡終究有一道坎,難以跨越。
江景天,屢次三番的幫助她,救她,她怎麼能昧著良心做彆人要挾江景天的棋子?
這種抉擇,非常痛苦。
然而,即便付出生命代價,她也無怨無悔!
“我和江先生真的沒什麼,你們搞錯了!”
眼淚無聲流淌,隻盼對方相信。
啪!
織田富市甩手給她一記耳光,冷笑道:“賤女人!為了江景天寧願去死,還說你們沒什麼?唬誰呢?”
“沒有,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