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雷承虎和蔡和平頓時尷尬了。
他們不是沒想過,自己的小心眼會被江景天拆穿。
但是萬萬沒想到,江景天居然這麼快就把他們看穿了。
尤其是,剛才初見江景天的時候,兩個人都明顯感覺得到,江景天很不在狀態。
“江先生,您想多了。”
雷承虎訕笑道:“我們倆什麼酒量您是知道的,把我們倆摞起來,也喝不過您一個。我們哪敢想著把您灌醉?”
“就是就是……”
蔡和平也很尷尬,說道:“我們就想著陪你喝兩杯,沒彆的意思。”
“一個忙於尖刀機械師訓練,腳底下冒煙;一個忙於和國都軍區聯合拉練,任重道遠!兩個大忙人找我喝一杯,我是不是應該感覺非常榮幸?”
江景天挑眉道:“要不我敬你們一杯,好好謝謝你們?”
“不敢!”
雷承虎、蔡和平嚇一跳,趕緊放下酒杯,挺身而起。
悄悄對視,個個都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江景天的問題。
倒是酒館的老板猛不丁的看見這一幕,頗感驚奇。
在他看來,今天買酒這三位,最年輕的就是江景天。
可現在倒好,兩個年齡大的集體站起來,渾身局促不安,坐著的那個青年倒是一臉雲淡風輕,完全是上位者的風範。
“兩位,來我這兒罰站呢?”
老板過來送上一碟肉乾,說道:“這是我朋友去西疆那邊,給我捎回來的犛牛肉乾!私人珍藏,送給三位老板下酒。”
“謝謝老板。”
江景天點點頭。
等老板走後,才衝雷承虎和蔡和平說道:“彆玩這些虛頭巴腦的了,自己坐吧?難道還要我親自摁你們坐下?”
雷承虎和蔡和平哪敢,趕緊自己坐了。
“和平心細,是好事,不過你這點心思用在你訓練上就可以,不用跟我玩!還有你,承虎,你不知道你不會說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