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耿遠航請江景天坐在了自己慣常落座的書桌後,自己卻是站在書桌對麵。
“元帥,屬下家教不嚴,沒有約束好家眷、親屬,今日在您麵前出醜了!”
他微微欠身道:“請元帥治罪!”
“耿叔叔,我說了,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這麼客氣!請坐吧!”
江景天微笑道:“你是國都護法局的副統領,不是我的兵,說彙報什麼,著實不搭界。你說呢?”
“主要是……”
耿遠航心頭忐忑,還想解釋什麼。
“我懂你的意思!”
江景天擺擺手,打斷他的話。
“不過,水至清則無魚。我和湘君現在的情況,已經處於公開狀態,包括我的身份,在自家人麵前也不是秘密。”
“有句話不太好聽,但卻是事實,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以,適當的時候,合適的條件下,雨露均沾,也不為過。”
“因此,你大可不必為此介懷。”
“另外就是——”
他重新站了起來,說道:“說到我和湘君的事,我還應該向您正式致謝。”
“呃……”
耿遠航有些懵,訕笑道:“元帥謝我什麼?”
“謝謝你前天晚上的車禍。”
江景天說道:“我知道,那是不想看到湘君委屈自己。但這也間接讓我有機會挽回這一切,所以,我謝謝您!”
微微欠身,鞠躬致意。
“不敢!”
耿遠航惶恐,趕緊側身讓開,說道:“身為人父,為了女兒的幸福著想,是我的本分!”
“所以你也得謝謝我。”
江景天語不驚人死不休,又把耿遠航說的一懵。
你剛說要謝謝我,現在又要我謝你?
這是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