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
中年人的嘴角翹起一絲淺淺的笑意,說道:“他們已經快成為國都明麵上的笑柄。聽說,他們正在忙著拆酒店。”
拆酒店,是江景天前天在婚禮現場要求的。
而且,要求齊家指定的十幾家酒店拆了之後,還要重建、重新裝修,供江景天的人再拆一次。
再然後,再建、再裝修,再拆。
最後再把被拆的酒店原模原樣的建好、裝修好,才算是徹底完事。
粗略估計,這一番折騰下來,齊家至少損失幾十億。
即便有很多人並不清楚齊家這樣折騰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原因,即便不敢真的明麵上嘲笑齊家,也會把齊家的人當成神經病。
“齊家活該!”
老人輕輕笑了,說道:“就連我們,麵對現在的江景天,都要徐徐圖之,他們居然還敢觸犯江景天的逆鱗,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叔爺說的是!”
中年人淺笑道:“咱們家的人私下討論,他們報複江景天的心是好的,但是沒能審時度勢,調查清楚江景天的真正底細,就敢用迎娶耿湘君的方式展開報複,十分愚蠢!”
“不管他!”
老人說道:“估計他們拆酒店,能夠拆上一年……”
……
……
對於拆酒店這件事,齊家遠沒有這麼樂觀。
雪花紛飛之下的齊家莊園裡,齊家主靠在議事大殿的寶座上,眉頭擰成了疙瘩。
拆酒店這件事,是國都軍區的人在做,齊家的人非但不能阻止,還要好煙好茶的招待著。
並且還要按照江景天的要求,布置幾次三番重建酒店的事,等著國都軍區的人再來拆。
這個過程,保守估計,最快也要操作一年半。
這也就意味著,讓齊家蒙羞的這件事,要持續足足一年半。